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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舍不得她……”沈晏的声音哽咽，弯下身时，她耳前的碎发被拨弄到了一边，露出了她白皙的脖颈，“我就一直这样陪着她就好……我不想她下葬。”
姒霁又靠近了她一些，手指绕过了沈晏的发丝，动作有些亲昵，似乎是在在为她打理杂乱的头发。
“那……你是几等公民啊？”
沈晏感受到了脖颈的一丝凉意，她回答道：“我？五等公民啊。”
“五等公民？”姒霁盯着她的脖子，“你脖子上的烙印呢？”
刚刚她的头发乱糟糟一片，她的脖子被完全遮盖，刚刚露了出来，姒霁才发现，她脖子上白皙一片，根本没有烙印。
那只有一种可能，她根本就不是五等公民！
姒霁再次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幻境。周围的衣服，床，杯子，都是一人份的，这个房间只有一个人在住，它的主人已经死了。
“哈哈哈哈哈……”沈晏突然垂眸笑了起来，从地上站起了身，“是啊，我不是五等公民。”
“你就是先知AI的开发者吧？”
她想来想去，也只有开发者，才会来一个五等公民的家中，来专门欣赏别人的死状。再在网上发帖，吸引下一个受害者来。
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拿人命养蛊吗？
姒霁用刀对准了沈晏，沈晏也举起了手中的枪。
“我是一等公民哦。”沈晏微笑着回答道，“你猜，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
“当然是枪快。”姒霁没有放下手中的刀，也没有动手，“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伪装成这样，来这种地方，不怕失了身份吗？”
“要不是为了先知，我才不会来这种地方。”沈晏冷哼了声，来回打量了姒霁一番，问道，“你真的是五等公民？”
这么强的能力，和那些她见过的五等公民都不一样。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一般，抬起了头，笑着问：“你就是那个这两天传的沸沸扬扬的，SSS级天赋的五等公民？”
原来都是假的啊。
“五等公民就是五等公民，只能靠作弊这样的下贱手段来往上爬。”
沈晏身体慢慢后退，一步步靠近了窗户的边缘。最后竟然直接跳了下去：“我们有缘再见。”
毕竟她觉得这姑娘还是挺有意思的。如果她真的只是靠作弊的话，怎么能破了先知AI的幻境呢？
这人还是有些实力的。
几十层楼，跃下的瞬间，空中的风吹起了她的长发，一声哨响，不远处飞来一只猎鹰，她稳稳坐上。
“不必再见了，你去死吧。”
楼上传来了姒霁轻飘飘的声音。
沈晏抬起了头，只见姒霁也从三十一楼一跃而下。
直接奔向了空中的猎鹰，在跳到猎鹰背上后，她一手拽住了沈晏的头发。
沈晏一个没坐稳，险些从猎鹰上摔下去，身子腾空了半截。
她怒：“快拉我上去！”
“不哦。”姒霁温和的笑着，“刚刚那姑娘，也是从这个高度摔下去，变成一具尸体的，你当然也要尝尝这个滋味，才算公平。”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猎杀一等公民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你会不得好死的！”
“有什么惩罚，比下刀山地狱还可怕吗？”姒霁弯下身子，“我已经作弊了，左右都是一个死，还不如多拉条人命为我陪葬。”
“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作弊的事我肯定烂在肚子里，保证不会说出去！”
“抱歉，我还是更相信死人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