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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慕凝雪清丽的脸上，为她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她看着陆昭，眼神中有探寻，有关切，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陆昭，你……真的相信我吗？”慕凝雪再次问道，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这夜的宁静。
陆昭没有立即回答，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回忆。
他想起了两人在剑冢的相遇，想起了慕凝雪的多次帮助，想起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想起了她身上那股难以捉摸的神秘气息。
最终，陆昭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慕姑娘。”陆昭说道，语气坚定。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知道，慕凝雪身上，隐藏着许多秘密。
他也知道，慕凝雪的身份，可能并不简单。
但是，他还是选择相信她。
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自己的判断。
更因为，他相信慕凝雪对自己的关心，是真的。
慕凝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她知道，陆昭是真心相信自己的。
这就足够了。
“陆昭，谢谢你。”慕凝雪说道，“你……你刚才说，万象天书，我……我能不能问问，它究竟是什么？”
慕凝雪的语气，有些迟疑，也有些小心翼翼。
她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冒昧。
但是，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关于万象天书的秘密。
陆昭看着慕凝雪，犹豫了一下。
他知道，万象天书，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强大的底牌。
他不能轻易告诉任何人。
但是，面对慕凝雪那清澈而期待的眼神，陆昭的心中，却有些动摇。
他想起了慕凝雪对自己的帮助，想起了慕凝雪对自己的关心，想起了慕凝雪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陆昭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万象天书，是一件……一件非常神奇的东西。它……它蕴含着无穷的知识，可以推演万物的变化，可以……可以改变命运。”
陆昭并没有将万象天书的真实情况，全部告诉慕凝雪。
他只是用一种比较模糊的说法，来描述万象天书。
“可以推演万物，改变命运？”慕凝雪的眼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这……这怎么可能？”
她感觉自己仿佛听到了一个神话故事，一个完全超出了她认知范围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陆昭说道，“但是，我亲身经历过，万象天书，的确拥有这种力量。”
陆昭向慕凝雪讲述了自己在剑阁禁地中，利用万象天书破解剑阵的经历，以及自己在药园中，利用万象天书引发剑心草共鸣的经历。
当然，他隐瞒了自己利用万象天书进行数学推演和计算的细节，只是说自己对阵法和药理，有一种特殊的感悟能力。
慕凝雪听完陆昭的讲述，久久没有说话。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境之中，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但是，她又不得不相信陆昭所说的一切。
因为，陆昭的表现，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他所展现出的阵法造诣，炼器天赋，以及对药理的理解，都已经远远超出了常人的范畴。
如果不是因为万象天书，又有什么能够解释这一切呢？
“陆昭，你……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慕凝雪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似乎仍然无法完全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存在着如此神奇的东西。
“是真的，慕姑娘。”陆昭说道，“我没有必要骗你。”
他看着慕凝雪，眼中充满了真诚。
慕凝雪看着陆昭的眼睛，沉默了片刻。
她知道，陆昭没有骗自己。
她相信，陆昭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陆昭，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万象天书，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慕凝雪问道。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丝好奇，也有一丝期待。
陆昭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他并没有说谎，他确实不知道万象天书的来历。
他只知道，万象天书，与自己的“死纹”有关，与自己的父母有关，甚至，与整个宇宙的命运有关。
但是，这些事情，他现在还无法向慕凝雪解释清楚。
慕凝雪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她知道，陆昭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不想强迫陆昭，说出他不想说的事情。
“陆昭，你……你相信‘天衍’吗？”慕凝雪突然问道。
“天衍？”陆昭愣了一下，他从未听说过这个词。
“是的，天衍。”慕凝雪说道，“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天衍’，是宇宙的本源，是万物的起始，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慕凝雪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那本古籍中，还提到了一些关于‘天衍’的预言，说‘天衍’将会以某种形式，降临到这个世界，改变一切……”
陆昭听着慕凝雪的讲述，心中充满了震惊。
他没想到，慕凝雪竟然知道“天衍”的存在。
他更没想到，慕凝雪竟然会将“万象天书”与“天衍”联系起来。
难道，万象天书，真的是“天衍”的某种化身？
难道，自己真的是“天衍”选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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