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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墙上的日记，一字一句说道，“而且是第二个鬼门。”
林东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好像见到了鬼一样，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不用太过惊讶。”李芷然说道，“经历过三次以上的鬼门，自然就能看出来你身后的鬼门了，等你经历三次以上，遇到一个小萌新，也能看出来。”
林东歪着头，“那你上次怎么没有提醒我？”
李芷然摊开手，很随意说道，“可能觉得你知道吧。”
林东有点无语，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也没有义务提醒。
他在货架边晃悠了半天，拿了一些吃的，转了半天，发现马旭并没有进来，这个人直接消失了，这让他觉得有点奇怪。
林东走到门口，发现马旭已经离开了，是跑着离开这里的。
“什么情况？”林东一头雾水，“难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家里出事了？”
李芷然看了眼林东，指着快要消失的马旭问道，“那个马驴是你的朋友？”
“马驴？”林东愣了下，缓缓说道，“他叫马旭。”
李芷然说道，“马驴是他的外号。”
林东诧异道，“他的外号不是马牛吗？”
李芷然双臂交叉，“他长的更像驴一些。”
这话林东没法接，他岔开话题，“你认识？”
李芷然点头，“这头驴欠了我不少钱。”
林东看着马旭逐渐消失的身影，他似乎明白了一切。
难怪跑这么快，原来是欠钱。
林东问道，“你也是鬼灭组织的人？”
李芷然再次点头，她转过身，话锋一转，“不过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了。”
林东说道，“我去过了，里面的人确实很少。”
李芷然将电子烟插进嘴里，缓慢的抽了口，她若有若无的看了眼林东，又很快转移了视线。
林东将东西放在收银台，“结账吧。”
李芷然扬起手，“不用了，我请吧。”
林东有点惊讶，为什么这个美女要请他吃东西呢？
他坚持要付钱，李芷然说道，“当我送给你的，下次你也送我一个礼物吧。”
林东又是一愣。
李芷然继续说道，“天不早了，快点休息吧，也许你明天就要进入鬼门了。”
林东人傻了，“这么快？”
“每个人进入鬼门的时间都不一样，所以，完全是听天由命，不过，等你通过了三次鬼门后，就会有所不同。”李芷然看了眼门外，意味深长道，“出去后，小心别人跟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