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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只鬼将……”
东州云述奇异行为观察室中，轩辕玉吃着食堂送来的点心，边吃边说道：“不，是九只，而且大概率都是高阶鬼将，他哪来的把握？”
“嗯？如果是你的话，你有把握吗？”
王国清转头看向轩辕玉，好奇问道：“你也是有过同时战多个鬼将的战绩，而且还跟众神教教主交过手，你也对云述的这场最终战有何见解？”
所有人（除了几个要记录的可怜人）都看向轩辕玉，好奇是人类的天性，虽然打架的不是他们，但是吃瓜的他们不介意多吃两斤。
“如果有这些鬼对应的剧情杀道具，或者鬼物……”
轩辕玉自信道：“我嘎巴一下就死在那。”
说到这里，他也不顾众人吃惊的眼神继续说道：“可能都不需要九只一起出手，有个一半就能给我办酒席了。”
柳铖在一旁沉默许久早已饥渴难耐：“那很好吃了。”
“……”
轩辕玉翻了个白眼，对着柳铖邀请道：“到时候吃多点，喜欢吃海鲜吗，当我请客了，吃不完也不用兜着走，我带你走。”
“错了哥。”
柳铖光速滑跪：“我还是太抽象了，都是云述影响的，等他出来你揍他一顿，别说是我说的。”
“唉，也不用道歉。”
轩辕玉忧郁道：“这个世道，又是这个时候，能有一个开玩笑的心情也是很难得的，如果到了笑都笑不出来的时候，那世界就真的是完了。”
他的剑已经很久没拔了，也正因如此，做旁观者看别人为他而死的时候他十分难受，更难受的是他必须自己劝自己不要出手，剑未到时候，他不能拔。
于是，无事之时他只能想东想西，越想越糟糕，鬼门的强大让他很是无助。
但是轩辕玉，不能露怯。
因为，哪怕被鬼王感染了，他也是华夏第一人，如果第一出现了疲态，那华夏又怎么办。
他不是不负重前行了，他背负的东西，只剩下一个，但也是最重的一个。
“其实，我老早就想问了。”
轩辕玉忧伤没多久，就先看了王国清一眼，之后又看向另外的清水几人：“你们几个这么弱，来这里不是送死吗？厉鬼级的鬼力，哦，还有低阶厉鬼的，在鬼王面前也就是一巴掌几只蚂蚁的事情，你们真不怕死吗？”
“这天聊不下去了。”
柳铖绷不住了，这家伙太直白了，他假装受伤捂着胸口“痛苦”道：“虽然我们菜，但是我们也有为国家奉献生命的决心，不要小看我们内心的火焰啊！”
“哦，明白了。”
轩辕玉点头道：“所以送人头不是？”
王国清看不下去了，解释道：“清水公会是新的地下官方公会，起步慢，实力较弱是实情，但是他们对国家的忠诚我们是知道的。至于为什么厉鬼级，甚至是低阶厉鬼级都能来这里，最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们跟云述关系密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