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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这个可能。
“你没有拒绝吧。”
“没有，我觉得如果我拒绝的话会被怀疑。”
听到回应，秦川点了点头，没拒绝就好，这种情况下拒绝大概率会被怀疑。
“嗯，回头把聚会上人的名单发给我。”
“好的老板。”
“那挂了吧，有消息跟之前一样短信发给我就行。”
说着，秦川就想挂断电话。
“哎，老板，你等等......我...”
没等秦川按下挂断键，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语气带着一抹焦急。
“嗯？还有事？”
秦川纳闷，这妹子怎么了。
“那个，老板，昨天耐力赛的海报你有吗？我想要个签名？”
犹豫了一会儿，电话那头的声音才悠悠传了过来。
签名？秦川满头黑线，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就这......
“好，我让人邮寄给你，你说话有气无力的该不会昨天晚上熬夜看比赛了吧。”
“嗯嗯，我从聚会上回来一直看到了凌晨才看完，都没怎么睡好。”
“嗯，好好休息，身体要紧。”
以上司的口吻关怀一句后，秦川挂断电话，随后打电话给尼尔，姜悦还在睡觉，股份的事情他直接问尼尔。
既然对方都已经开始拉拢一个刚入职的副总监了，那就说明对方极有可能是想要摊牌动手了，他必须要知道自己手上有没有主动权。
电话很快接通，尼尔的声音传来。
“喂boss”
语气淡淡的，有些压抑，这是尼尔的一贯风格。
“股份收了多少了。”
秦川单刀直入直接切入主题。
“嗯...”
窸窣的翻找声后，尼尔的声音再次传来。
“boss，效率不高，三百个亿花了三分之二，目前只收到2.7个点。”
2.7个点，也就是百分之2.7的股份。
秦川暗自嚼舌，这平均一个点都接近一百个亿了，不愧是这么大的集团，股份是真值钱。
“收到三个点就停手吧，帮我查一下目前秦氏所有股东的持股情况。”
秦川吩咐了一句后挂断了电话。
三个点，加上自己之前的一共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秦川不相信李国华那个家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到十个点来超越自己。
这边效率慢，李国华那边效率也不可能快。
向楼下酒店的工作人员订了早餐，备注不要水产品后，秦川找了一张昨天比赛的海报，唰唰签上名字。
大功告成，找个相框裱起来后就可以让R国的快递上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