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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了审讯室很快确定了自己的位置，都不用人说，很自觉地坐在凳子上，配合的令人发指。
白芷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眼睛到处转了转，在街上看到这个女孩子时她就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有不可置信，悲伤和欣喜。
“那个……你，认识我？”白芷不失风度的开口询问。
“不认识。”
不认识吗？那她什么眼神？
行吧，可能是看错了。
白芷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点了点纸，对云星道：“你写吧，我字不好。”
“行，就交给我吧。”云星答道。
分配好工作，两人与瘦弱姑娘面对面而坐，眼神平静。
“叫什么名字？”
“文婳。”
好名字，白芷赞叹一声，一听就是文化人。
“家住何处？”
文婳摇摇头：“没有家。”
“那你住哪？”
“小时候住在锦州宣阳县。”
“那你可还有什么家人？”
文婳听闻此言目光沉沉看着白芷：“有个姐姐，但她抛弃我了，我正在到处找她。”
“是吗？那你找到了吗？”
文婳又摇摇头。
“咳……扯远了，言归正传，今天的妇人与你是何关系？”
“不认识。”
“那她说你撞死了他儿子？！”
文婳皱了皱眉，不悦道：“我跟她说过了，他儿子的死跟我没关系，他儿子早就死了，只剩一口气吊着，就是为了回来看她，看到她那口气也就散了。”
“什么叫早就死了？”
文婳面带疑惑地看向白芷：“你没听说过？”
白芷跟云星对视一眼，她该听过什么？
“什么？没听说过。”
“蛊，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白芷眨眨眼，她只在小说里听说过蛊，毕竟现代那么发达也没听说过发现蛊的踪迹，她一直觉得是弄虚作假的手段，现在看来只可能是蛊族传人隐藏的太深。
云星大惊：“你说蛊，那小孩身体里有蛊？”
文婳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还不算太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