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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兽配合得十分默契。
如果不是血月当空，水上又格外湿热，长夜行船其实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但现在，叶苘却只觉莫名压抑，心里头沉沉甸甸的。就连向来话唠，没人跟他说话，自己都要嘀咕半晌的鬼面也一直没有出声，两只耳朵竖得直直的，似乎在警惕着岸上的什么东西。
“姐姐……”戴曦月突然轻轻唤了叶苘一声:“有个人叫我们把船停一停。”
“不能停！有东西过来了！”鬼面连忙出声阻止。
“曦月，怎么回事”叶苘没有停船，因为她也听见有什么东西正从水底过来。
“有个人，一直在和我说话，是个老婆婆，她说食人鬯最喜欢在水面活动的猎物，让我们把船停一停，等它们过去”戴曦月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刚才听到的告诉了叶苘。
“那她八成是在骗你！”
说话间，叶苘已经疾冲上前，一手揪着鬼面，一手拎着戴曦月果断闪进了空间。
脚下的机动艇也跟着带了进来，正“嗤嗤”地往外漏着气，已经瘪了的底部还激烈的一鼓一鼓的，像有很多东西在下面拱。
叶苘想都没想，下意识把瘪了的皮艇连同下面的东西挪去了外面的灰色空间。
等她回过神来，用神识一扫，只“见”半瘪的皮艇下叮着密密麻麻的黑色“蝌蚪”。
挪了一只到院子里来。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蝌蚪”，现在已经一动不动，貌似被灰色空间“杀”死了。
叶苘眼睛一亮，灰色空间还能这么用？
这可是个大杀器啊！
用好了绝对可以出奇制胜！
叶苘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思路一下就打开了，觉得自己从前对空间的利用和认知还是太狭隘了，以后得多多开发才行。
“咦，小叶子，这是你的空间啊”身后传来鬼面的声音，但叶苘怎么听着有股嫌弃的意味？
果然，鬼面紧接着道:“你这空间怎么回事，感觉被人炸了似的，好险就要崩了。”
“我空间要崩？”叶苘大惊。
她这次激活空间，发现空间多了个能进人的院子，还以为空间比从前更好了，没想到鬼面竟然说她的空间会崩！
“你的空间应该和我家女主子的一样，是件空间神器，但是你手里的空间神器应该是受到了几近损毁的打击，濒临崩碎边缘，所以大部分空间才会失去一切生机，变成一片废土，也就是外面那片灰色空间……”鬼面简单给叶苘科普了一下。
叶苘这才知道，她的空间不是成长型的空间，而是本来就自成一界的神器。
她之前在那个暴发户的保险箱里找到的乳白色石头，就是恢复神器的关键。
“只可惜，你和这个位面所有人的一样，因为出生在完全没有灵气的低级位面，先天体质受限，哪怕恢复了神器空间，也无法走上修炼之道”鬼面很是遗憾的摇头。
叶苘却并不觉得遗憾，高兴道:“原来我的空间扳指是神器，看来我要好好努力了，争取多找些那种石头，让它多恢复些，这样无论以后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至少我们能自给自足，有处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