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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李开,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压根就没注意到闫争衡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背过了身子,他还以为闫争衡真的要替他遮风挡雨了呢,心里正感激涕零,想着等这事儿过了,一定要好好报答闫争衡。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感恩戴德,突然,他感觉后背一阵刺痛,就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扎了一下,那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
他“啊”的一声惨叫,下意识地回过身去,这才发现蒋浓奇正保持着投针的姿态站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那根蓝芒蚀骨针,那针上闪烁着诡异的蓝光,一看就是剧毒无比的样子。
李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怎么也没想到,前一段时间还一同踏入鬼境的蒋浓奇,竟然会对自己下如此毒手。
他张了张嘴,想要咒骂蒋浓奇,可还没等他说出话来,嘴里就已经开始往外吐起了白沫,那白沫不断地从嘴角溢出,整个人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扑通”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闫争衡这才慢慢转过身子来,看着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李开,脸上没有丝毫怜悯的神色,冷冷地说道:“李开,你休得怪我狠心,既然你那么想躲到鬼境里,我就真的成全你,让你做一回真鬼吧,这也算是遂了你的愿了。”
闫争衡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冷漠和决绝,仿佛李开的生死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然后闫争衡摆了摆手,对着蒋浓奇说道:“浓奇啊,收拾得干净一些,这李开现在可是其余门堂急于要找的人,切莫留下什么马脚。”
蒋浓奇赶忙应道:“请门主放心,只是……到时候其余门堂的人找来的时候,这不见李开的踪影,这可怎么交代呀?”蒋浓奇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毕竟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那麻烦可就大了。
闫争衡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死人最大的作用当然是背负了,那些脏事儿全甩到他的身上,再给安一个畏罪潜逃的帽子,到时候就算别人怀疑,也没证据,你就按我说的办就行。”闫争衡一脸自信地说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蒋浓奇听了,顿时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说道:“是,门主,我明白了,我这就把他拖下去处理干净。”
说罢,便弯下腰,准备去拖李开的身子,却见只是几句话的功夫,那李开的面色早已经铁青。
“慢着!”闫争衡突然上前一步,蹲下身子,快速地从李开怀里摸出那个灵犀骨笛,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无误后,这才站起身来,朝着蒋浓奇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走吧。”
蒋浓奇拖着李开的身子,朝着外面走去,刚走到一半,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问道:“门主,还有李家的那些残党该如何处置呀?”
闫争衡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抹过一丝阴笑,缓缓说道:“没用的都处理掉,留下一个高手就行,我另有妙用,毕竟演戏要全套嘛,到时候还得靠他们来混淆视听,你就别操心了,按我的吩咐去做就好。”闫争衡的眼神里透着一股阴险狡诈的意味,仿佛已经谋划出某种新的阴谋诡计了。
闫开山的指令如山倒,在闫家就是天条。
但是闫争衡似乎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四堂问审’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并且他筹备的,确实很快!
这天的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地笼罩了整个闫家,将一切都隐匿在了黑暗之中。
就在这夜色渐深的时候,闫争衡开始了他精心策划的一场表演,而这场表演的舞台,就设在其余四个门堂主即将抵达的火堂大本营前。
四个门主接到闫开山的命令后,不敢有丝毫懈怠,纷纷朝着火堂大本营赶来。
当他们来到大本营前的时候,夜色已然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汁一般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火堂大本营里窜了出来,那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就冲出去老远。
紧接着,后面涌出了不少火堂的道士,他们一边奋力追击着,一边扯着嗓子大喊:“李家残党刺杀门主,快抓住他!”那喊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透着一股紧张与急切。
姜玉郎,反应极为迅速,当下身形一动,脚下步伐如风,几个起落间就朝着那黑影追了过去。
这一幕,正巧被捂着左腹,装作受伤模样从大本营里走出来的闫争衡看在了眼里。
闫争衡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自惊讶,他之前可是见过李观云逃跑时的身法,此刻见姜玉郎追击的那态势,那身形、那步伐,竟与李观云的有几分相似之处,这让他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奇,暗自思忖道:“这姜玉郎怎么会有李家的招式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此刻,场面上呈现出这样一番景象:姜玉郎亲自追在前面,那身影在夜色中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紧咬着猎物不放。而闫惊雷呢,派出了闫沐风前去追赶,闫沐风也是不敢含糊,施展起身法,快速地跟了上去。而闫静渊派出土堂的那个人,则明显相对谨慎一些,他派出的人只是在后面大声提醒着:“穷寇莫追,小心暗器!”
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着,仿佛是给这场紧张的追逐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警示意味。
就在姜玉郎眼看快要追上那黑衣人的时候,突然,一道寒芒闪过,那黑衣人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身子猛地一颤,紧接着便朝前扑倒在地。
原来是藏在暗处的蒋浓奇出手了,他射出的那根毒针精准地扎在了黑衣人身上。
这毒针的毒性可太厉害了,那毒效发作得极快,几乎是眨眼间的工夫,等闫沐风赶到跟前,拉开那人的面罩想看个究竟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已经断了气,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惊愕的神情,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姜玉郎见状,眉头微微一皱,看向蒋浓奇,略带嘲讽地说道:“蒋副堂主,还是老样子呀,这暗箭伤人的本事有增无减呢,每次都这么‘恰到好处’啊。”
蒋浓奇却面不改色,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此人是李家余孽,受李开蛊惑,那可真是穷凶极恶,竟敢来刺杀我门主,我也是怕他狗急跳墙,万一伤到姜门主您,还有闫沐风兄弟,那可就糟了,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胸口,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儿似的。
姜玉郎听了,冷笑一声,说道:“哦,只要不是毁尸灭迹就好。不过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李开是不是已经逃走了?这事儿,可真是巧得很呢。”姜玉郎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洞悉一切的锐利,仿佛已经看穿了他们的把戏。
蒋浓奇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赶忙说道:“那李开狼子野心呀,蒙蔽了我们火堂的视线,险些酿成大错,好在四长老发现得及时。可那家伙早有准备,不知道潜逃到何处去了,还留下这些余孽来刺杀四长老,简直罪不可恕,那李开真真是罪可当诛啊!”他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就好像自己对李开的恶行恨得咬牙切齿似的。
闫沐风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嗤笑一声,对着姜玉郎说道:“好听,实在是好听啊。”
随后又看向蒋浓奇,嘲讽道:“这火堂果然是人才辈出呀,这小词儿,说得比唱的都好听,这甩锅的本事,那可真是一绝,推得倒是一干二净呀。姜门主,我看以后想听戏,咱们何必去剧场呢,干脆来咱这火堂就好,这可比戏台上的戏有意思多了呢。”闫沐风的话语里满是讽刺,毫不掩饰对蒋浓奇这番说辞的鄙夷。
蒋浓奇一听,顿时脸色一变,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闫沐风兄,这话说的未免太难听了吧。我只是如实相述罢了,我也是奉命办差的,还望你不要为难我!”他梗着脖子,瞪着闫沐风,那架势仿佛要跟闫沐风理论一番似的。
就这样,折腾了一番后,姜玉郎和闫沐风最终还是空手而归了。
而那闫惊雷呢,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
闫惊雷见闫争衡还在那儿捂着伤口装模作样呢,便走上前去,压低声音说道:“四弟,放心吧,那黑衣人没有抓回来,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呢。”那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闫争衡却佯装痛苦地皱着眉头,捂着伤口,不满地说道:“二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那歹人刺杀于我,如今没有抓回来,我这心里头可怎么能放心的下呀,万一他再回来寻仇可怎么办呢?”闫争衡演得那叫一个逼真,仿佛真的受了重伤,还心有余悸似的。
闫惊雷快速地冷哼了一下:“四弟,再怎么说你都是堂堂一门之主,再装就有些过了啊。”
闫争衡顿时怒目圆睁道:“老二,你到底什么意思?”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不过嘴上还是说道:“好了好了,算二哥口误。四弟,你受伤了,切莫动气,先把伤养好才是要紧事呀。”
就在这时,远处的姜玉郎开口说道:“四长老,我们都是奉老爷子的命令,前来调查灵犀骨笛一事,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事关鬼王,那可是会波及阴阳两界局势的,您可不能含糊。”姜玉郎一脸严肃地看着闫争衡,希望他能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