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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合一宫,举目望去的奇花丽树,精致殿阁,弟子来往娇笑打趣,本来看上去极为融洽,但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号;“——不!我不修!我不要修这个!!!”
那声音实在是听上去惨烈,以至于让苏扶他们都停了停步。
“二师兄,”沈献灵小声问苏扶,“是不是有人被欺负了?”
“咳。”
合一宫的弟子揣揣手,有些许不好意思地说:“诸位见谅,我们家少主自小被宠坏了,在修行一事上同宫主起了点冲突,不过都是小事,寻常事罢了,诸位勿要见怪,一会儿宫主便能把人哄好了的。”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活一般,下一秒,那惨嚎声戛然而止。
“……”颜言试探性地问,“刚才叫的,是你们家少主?”
合一宫的弟子:“嗯嗯!”
殿内
花渡因一袭艳丽红袍,露这露那,十分不规矩。他面上还戴着一面珠帘,瞧着非但不像修仙的一宫之主,倒是更像那花楼当中的花魁小倌。他懒懒的倚靠在椅子里,支颐着下巴,交叠的双腿从袍中露出几分,见得白皙如玉般的肌肤上的那星点红痕。
他看着底下被五花大绑又被堵着嘴的儿子,微微叹了一口气,神情无奈地摇摇头,叹道:“翩儿啊,爹也不能害了你,咱们合一宫的功法他人怎么求都求不来的呢,修行速度还超常人,你怎么就不懂爹为你好的心呢?”
少宫生:“唔唔唔!”
“咱们合一宫祖祖辈辈都是修此功法,自然是不能折在你这儿了,”花渡因懒懒地抬了抬下巴,“放心,爹会为你找来几个资质好的来与你双修,你好好在屋里等爹的好消息。行了,把少主送回屋里吧,把他看牢了可别给他没看好伤着了,那细皮嫩肉的,磕着了得疼上许久。”
少宫主被水灵灵地拎下去了。
合一宫宫主身边向来会跟着一位形影不离的随待,少宫主被拎下去后,那随待走上前来给花渡因捏肩揉腰:“少主看上去,哪哪都不愿意。”
“那祖宗眼高于顶又娇惯,哪肯同意?”花渡因舒服地眯起眼,“更别提这孩子想修什么药修,唉,哪里是他能决定的。”
随待便问:“那宫主当真要去给他找几个人来?”
花渡因:“先找着吧,万一他瞧上哪个了呢?”他说着又忽然有些苦恼,“不俊俏的他可瞧不不上,可有一番好找。”
这时有弟子从外面进来,行过一礼之后就说:“宫主,道合宗、应天门和剑指阁的弟子们都已经到殿外了。”
“嗯?”花渡因眨眨眼,反应过来了就坐直了,“让他们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裳,可别把人家小徒弟给教坏了。”
于是等苏扶他们被请进来的时候,花渡因已经衣冠楚楚、人模狗样了。
他们齐齐行礼:“花宫主好。”
花渡因连连点头:“好好好……嗯?”他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直到落在那个满头宫铃的姑娘身上时,蓦地停住了。
清水白芙蓉的干净气质啊!
察觉到头顶的视线,沈献灵疑惑地抬起头,就看见花宫主看她那欣喜又满意又似乎放光的眼神。
沈献灵:“?”
客栈。
慕长帆他们探得一堆没用的消息吵吵闹闹地找来楚知禅所住的客栈,一听说没空房了眼睛都睁大了。
“什么?!”慕长帆蛮不讲理,“我不管!你必须得给我腾两间出来!”师姐在这儿,他怎么能不在?!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某间屋里的青衣人动作一顿。
慕长那架势是要大闹一场,老板苦着脸觉得自己就是今天营业没看黄历,怎么一来一个事儿逼?!
他正想硬着头皮把那几间瞒下来的空房丢出去,就听见一声:
“慕长帆,你再闹一个试试。”
慕长帆听见这声音,嚣张的气焰瞬间蔫吧了,他循声抬头看去,就见楚知禅站在二楼垂下视线看他,身侧站的是谢白衣。
慕长帆老实喊:“师姐。”
老板一看这架势,顿时如获救星地看向楚知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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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禅原先还对谢白衣的“空房论”有所怀不疑,现在倒是信得差不多了。她不怕惹麻烦,但不想去解决这屁大点的蠢麻烦。
她对慕长帆说:“滚出去另找客栈。”
楚知禅都发话了,慕长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视线落到了谢白衣身上。
他一看过来谢白衣就知道他这个逼又想搞些什么死动静,他站在楚知禅的旁边,抱臂道:“我没有房间。”
慕长帆:“?”
谢白衣丢下那五个字后就不再搭理慕长帆他们,他侧头看向楚知禅:“师姐,回去了。”
慕长帆:“?!”
慕长帆眼睁睁地看着他俩一块走了,深刻怀疑谢白衣那个小白脸刚刚是在跟他炫耀!而且……
是他想的那样吗?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吗?!
谢白脸你个臭不要脸的跟我师姐住一处?!!
眼看着慕长帆满脸的不可置信,文大豆奉楚知禅话如天旨,刚想去劝他,就听见慕长帆喃喃自语了一句:“可恶啊,让谢白脸上位当我姐夫了……???”
文大豆:“?”
楚知禅回去后还半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谢白衣握住手腕。
楚知禅:“?”
你想干嘛?
谢白衣低眸看着她的手,那腕上的禅珠将她本就冷白的手衬得更白,他口吻中听不出情绪地问:“慕长帆为什么总缠着你?”
楚知禅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他们,他们自己凑上前来的。”
而且,她收小弟也得找理由?
谢白衣看她。
楚知禅捏住他的下巴:“不信我?”
谢白衣先是没吭声,自觉地低下头凑近,如蜻蜓点水般地亲了她一下后就偏开视线:“信。”
楚知律:“……?”
关于慕长帆,楚知禅倒也没有说错,的确就是他们自己凑上来的。
慕长帆不论是在年纪上还是在入门的时间上,都小于楚知禅,她只依稀记得那年宗门在云梯前测灵根,她只是路过,然后就扑上来了一个慕长帆。
然后这尾巴就再也甩不掉了,忠心耿耿,就是有点猪队友。
谢白衣先前在云舟上听楚知禅说暮色城交易的术卷有用一事他还记着,夕日欲颓,楚知禅犯了懒没跟他去,他暗自在门上留下一道术法,倘若有人来他就能够察觉,这才出去了。
楚知禅偏头看了着外头的天色,若有所思了片刻之后找出纸笔来。
一天天地就会卷。
一时半会儿谢白衣还回来不了那么快,楚知禅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蘸了笔墨,凭借着自己的领悟与理解,落笔于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