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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啊？还拿冠军呢！特级大师的徒弟？不过都是笑话罢了！”
“我早就说过，高手在民间！什么特级大师，敢跟我来，直接让他心态爆炸！”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回算是丸辣！”
苏明只是瞥了一眼弹幕，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屏幕上，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李思瑜……
输了？
他总觉得……
有哪里不对劲！
说不上来！
林川看向苏明，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安慰。
李思瑜是他的徒弟。
徒弟输了，当师傅的自然也很难受。
对面那小子确实猛得不行，滴水不漏。
他好像也开始懂胡华之前的心情了。
本以为自己的徒弟强无敌。
结果转头来个让人绝望的家伙！
果然。
想要一帆风顺，没那么简单。
......
第二局，很快开始。
但这短暂的休息，并没能让李思瑜将心情完全平复。
先前的对局，那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极度烦躁。
自从他开始下象棋以来，从未有过如此体验。
跟中邪了一样。
但这个时候，也不敢耽搁宝贵的时间。
还有机会，必须拼尽全力！
这一局，李思瑜执红棋先行。
炮二平六开局，走过宫炮。
有利于上马出车，迅速开动主力。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率先撕开赵钱的防线。
一步。
一步。
又一步。
李思瑜原本就没平复的心情，再次躁动起来。
来了！
那种恼人的感觉，又特么来了！
对面赵钱的棋路，依旧稳健得可怕。
无论他想怎么变招破局，对方都是滴水不漏，迅速跟进。
温水煮青蛙！
赵钱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精准而冷酷。
李思瑜的落子速度，越来越慢。
无力，没有出路，迷茫，机械！
这和之前与舅舅对弈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面对舅舅时，他虽然也会输，但输得心服口服，想要去学。
舅舅的棋路，诡谲多变，让人捉摸不透。
可现在，他面对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压迫感。
这感觉……
就像……
就像在和父亲下棋时一样！
没有什么所谓的变招，没有什么出奇制胜。
本质上，全都是一步一步的公式化，完完全全像是在做数学题，算出最优解，绝不出错。
反观他呢？
只要算不到最优解，就会被对方的最佳解法步步蚕食！
这还怎么玩？
他是人，又不是计算器。
一个念头，突然在李思瑜的脑海中闪过。
他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赵钱。
赵钱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平静。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