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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道那头传来艾哈迈德带着笑意的回应：“客气，雪豹老哥，下次请我吃烤羊排就行，返航吧，庆功宴已经准备好了！”
五架歼-10C调转机头，向着基地的方向飞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硝烟味，和远方拉三指挥部里那摔得粉碎的景德镇茶杯，证明着刚才那场短暂而致命的交锋。
新德里的指挥部里，拉杰夫·夏尔马面色铁青，拳头重重砸在指挥台上，屏幕上代表五架“阵风”的信号已然全部消失，只剩下刺眼的“LOST”字样。
无线电里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电流噪音，像是在无声地嘲讽着他的狂妄。
拉杰夫·夏尔马背对着沙盘，佝偻着身子，双手死死撑在冰冷的金属控制台上，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瞳孔深处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
六架阵风！整整六架，拉三最昂贵的骄傲，高卢鸡进口的号称天空的利刃，就在过去不到二十四小时里，像六只被顽童随手拍死的苍蝇，接连在那个他从未真正放在眼里的邻国巴巴羊的领空上，化为了燃烧的残骸，散落在荒芜的山丘或冰冷的湖泊里。
零损失！
对方的歼十战机零损失的打下了他们拉三国六架阵风，本身一丁点伤都没有！
耻辱！
前所未有的耻辱。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军官们压抑的呼吸声，还有仪器设备低沉的嗡鸣，每一种声音都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刮擦。
他能感觉到身后那些下属投来的目光，惊疑，恐惧，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不！他们怎么敢！他是拉杰夫·夏尔马，拉三空军的最高指挥官，亲手将这支力量带入“世界一流”的强权人物！绝不能就这样结束！绝不能让这奇耻大辱成为定局！
“长官。。。。。。”一个颤抖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是作战参谋：“最高指挥部。。。。。。命令我们。。。。。。立即停止所有军事行动，等待。。。。。。外交谈判。”
“谈判？”拉杰夫猛地转过身，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用我们飞行员的血和阵风的残骸去谈判吗？！”
他的目光扫过指挥中心，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电子沙盘上，那几团代表击落位置的火光标记，依旧刺眼地闪烁着。
还有一架阵风！那是他的座机，也是整个基地，乃至整个空军司令部仅存的一架具备完整战斗力的阵风了。
它就停放在加固机库里，满载着弹药，油料充足，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咆哮：报复！必须报复！一定要将巴巴羊的嚣张气焰连同他们的首都一起，彻底抹去！要让全世界知道，拉三的尊严，不容践踏！
“给我接最高指挥部加密线路！”他低吼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祥的平静，“我需要直接向总理陈述前线紧急态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