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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机会。
信号灯由红转绿，白色汽车重新启动。说开后，车内的气氛没有这么压抑了，宋归青主动牵起话头和元栀璃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了，就这么聊着到达了目的地。
花园餐厅果然店如其名，店里满是植物，连天花板也不放过，真的营造出了一种在花园里用餐的感受，看着这些绿色，心情都惬意了不少。
两人沿窗而坐，扫码点餐。
元栀璃其实喜辣，她和陈乔是一个类型的，属于是又菜又爱吃，一吃辣就眼泪鼻涕停不下来的往外冒。
这可是她第一次和宋归青面对面坐着在氛围如此好的餐厅吃饭，可不能丢脸了，一定要注意形象。
元栀璃看着菜单纠结几秒，拒绝了辣菜的诱惑，老老实实点了几个店里的招牌菜。
手机屏幕划到最后几页，她蓦的眼睛一亮，是鱼丸汤。好久没吃宋归青亲手做的鱼丸了，有点想念。于是她果断点了一份。
“归青同学，我点好了，你继续。”
“嗯，元总。”
宋归青很快提交了订单。
又是元总，小古板……
“咳——”。元栀璃假装咳了几下，成功吸引了宋归青的注意力。
宋归青面露担心：“元总，您感冒了吗？要去医院吗？”
“没有……”元栀璃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目光盈盈看向坐在对面的宋归青。
“我只是想说，我们都是能约出来吃饭的关系了，你还要叫我元总，是不是太客气了？”
宋归青太吃这一套了，随即败下阵来：“那元总觉得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不要用敬语，我也没大你几岁，总是您您您的，我会觉得自己已经很老了的，还是说你就是这么认为的？”语气幽幽，对宋归青来说却是杀伤性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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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元总这么年轻漂亮……”她憋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夸她了，“总之，我不会再说了。”她低下头。
“所以你觉得应该怎么称呼我好呢？”她又把话题抛给了宋归青。
宋归青面露难色，她想叫她姐姐，这个称呼她在自己的梦里叫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元总会同意吗？脑海里又闪过刚刚元栀璃在车里说的话，犹豫几秒，声音轻轻地说：“……姐姐，可以这么叫你吗？”
“什么？”不怪元栀璃没听见，餐厅里有点嘈杂，导致宋归青的声音就这么淹没在说话声里了。
宋归青咬牙，又鼓起勇气说了一遍。
这次元栀璃特意向前靠了一点，手指拨弄头发，把莹润的耳朵露出来。
这次听见了。
在她说出口的时候，宋归青肉眼可见眼前可爱的耳朵红了，她盯了两秒钟，随后移开眼神，顺便捏了下自己的耳朵。
元栀璃把坐姿恢复原状，优雅从容，但是表情却没这么轻松。她把头发撩回来重新遮住耳朵，假装不在意的“嗯”了一声。
之前宋归青叫姐姐没什么感觉，现在倒是差点受不了，仿佛还能听见女生清澈低沉的声音萦绕耳边，勾起她之前在梦里的绮念。
“既然这样，姐姐你就叫我归青吧。可以吗？”宋归青心里扑通扑通的，她想听她这么叫她。
“归青……”
两人双双沉默，也许都在想同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