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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阳，大家都在问刚才沙沙对你说了什么？”
来到楼下，秦月向王子阳问道。
“她说晚点会把比赛舞蹈的曲目和动作编排发我，让我先熟悉一下。”王子阳笑道。当然，沙若瑶的确也说过这话。
“就这个？我看她不是脸都红了吗？”秦月狐疑的看着他。
“脸红？没有啊。应该是夕阳照的吧。”王子阳自然不会说实话。
秦月倒也没有追问：“那好吧，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摄影。我们去南长街，那里风景不错，去拍点照片。”
上了车之后，王子阳拿出手机，本想看一下后台数据，但没想到弹幕竟然在吵架。他看了一会这才明白缘由。
从下午开始，总有一些小号冒出来从各种角度喷他，有说他人品不好的，有说他直播都是剧本的，有说他的脸是整的，甚至还有说他是弯的等等，角度之刁钻，他完全都没想到。
而刚才在他说了要去拍照后，又有一批人跳出来说他要演剧本，还有的让他的直播标签改到颜值分区去，因为他只会靠脸骗妹子。
他对这些弹幕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毕竟人红是非多，他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他，有粉丝，就一定会有黑子。
但他的粉丝却忍不了，两边就这么吵了起来。
“你们说我只靠脸，那我不露脸不就行了？”他说道。
“你所谓的不露脸，不就是戴个口罩？当人家是瞎子吗？”立刻有弹幕怼道。
王子阳笑道：“那就不戴口罩，我去换一身打扮，在化妆让自己变得又土又丑不就行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剧本？”黑子依旧不服。
“行，那对象你由你们来指定。”
“光拍几组照片算不了什么，有本事你能拿到她们的袜子。”黑子的角度愈发刁钻。
王子阳笑了：“如果我只靠摄影技术拿到了袜子，你们怎么说？”
“要她们正穿着的袜子，一双一个火箭。主播敢吗？”
王子阳笑容愈发灿烂：“这有什么不敢的。家人们，记住这个ID——‘不吃香菜（减肥版）’，他想要给你们发福利，别让他逃了。”
弹幕顿时一片响应，一个奇怪的挑战就这么展开了。
王子阳找到一家美妆店，在店家那奇怪的目光中，让对方给自己做了一个最丑的妆造：皮肤黝黑，脸色灰颓，头发乱糟糟的，戴着非常宽大土气的啤酒瓶眼镜，身上穿着灰不溜秋的工作服。
如此造型让弹幕一片哀嚎：
“呜呜呜，要不你还是换回来吧，我真的看不下去。”
“我的神仙哥哥变成土木哥哥了。”
“首先，我们学土木的没有惹任何人。”
“你们还真别说，即便是这样，我依然感觉他有点小帅。”
“帅是一种感觉，这是掩盖不了的。”
“即便有眼镜挡着，但仔细看他的眼睛，还是感觉很好看。”
“马上天黑了，应该没什么人会那么仔细打量的。”
……
带着这样的妆容，他来到南长街。此时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今天又是周五，街上的人很多，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来游玩的游客。
“摄像头我带着，你们看中谁就发弹幕，月月会告诉我的。”王子阳交代了一句，开始在街上漫步。
很快，第一个目标被弹幕选了出来：这是一个皮肤略黑，但五官异常精致的女子，她的穿着很得体，甚至说有些保守。她也没有观看周围风景，看起来并不像是游客。
王子阳失笑：“你们是会选的，这样的姑娘看起来就不好搭讪，就更不要说要她穿着的袜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