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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个能杀到现在的人，怎么可能像李玉珍那样，简简单单就崩溃了
她对港城这边富豪的迷信程度略有耳闻，这老太太会那么相信自己的命运是靠吸取沈家的也不奇怪。
只不过周灵觉得就算没有换命这个说法，光凭贺老太太的那股狠劲儿，没有她口中的那个道士，她依旧能成功的。
尤其是在乱世。
不过封建迷信这种事情吧，还真不好解释。
面对笑着的贺老太太，周灵并没有过去，而是神情不自然地道：
“老太太，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先回去了！”
“下次有机会再来。”
她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根本就不敢靠近过去。
周灵和贺老太太总共就见过两次面，两人之前没有半点感情基础，经过刚刚那一吓，会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
听到周灵这话，贺老太太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更加确定周灵和沈清薇一样好拿捏。
比起把想法掩藏在心里，贺老太太更喜欢这种把想法暴露在脸上的。
“我身体不好，身体虚，爱做噩梦，今天吓到你了！”
“改天等你有空了，我再请你过来好好给你赔罪。”
“扶砚，你送小灵回去。”
“现在外面不太平，你一定要把人送到家再回来。”
周灵连忙摆手：“不用了，老太太，我自己会去。不用人送。”
贺老太太：“这边乱得很，你不了解，还是让扶砚送你回去我才安心。”
“扶砚，送小灵回去。”
脸上虽然笑得很温和，但语气却不容质疑。
“是，奶奶！”
贺扶砚听话地回答一声，然后走到周灵身边。
“周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周灵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纠结半晌，才说道：
“那麻烦贺先生了。”
说完对着贺老太太点点头，跟着贺扶砚走了出去。
离开贺老太太的房间之后，周灵看着走在前面一点的贺扶砚，心想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妈是怎么没的。
还是说，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
看贺老太太刚才的表现，很显然，对方依旧很想要她的性命。
想要她命的人，自然是不能留的。
这老太太实在是太危险了！
但是，她该怎么才能在弄死贺老太太的同时，又能拿到更多的好处呢？
周灵的视线落到走在前面的贺扶砚身上。
如果他在乎他的母亲的话，那贺扶砚，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离家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那么久，应该对贺家没什么感情吧？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并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走到贺家的大厅，遇见了连忙从外面走进来的三房母女俩。
双方互相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擦肩而过。
贺林岚跟在母亲身后走到电梯边，看着跟在贺扶砚身后的周灵，眼神闪了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