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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学会的。”
陈玉书说了一句，想了想，感觉对于如刘巧儿这样知根底的人，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他接着就将他遇鬼之后，助‘鬼’还愿，获得传承之事简单说了一遍。
最后，他特意再加上一句，“可惜，他留下的传承中，只有一门‘法’，却没有对应的‘术’。”
“这其实很正常。
一般走阴人，有一门‘法’已经不错了。
很多人，就连‘法’都不齐全。
徐家坡的李家，我倒是知道。
白虎观想法虽然不算什么高明之法，却也算不错了，至少完整齐全。
至于‘术’，很多走阴人都只是摸索。
真正有对应传承的，也不多。”
刘巧儿闻言，点了点头，并不意外，想了想，这才说道：“本来，若你只是初学，我也不会与你多说。
但你既然进步的这么快，而且已经快要点燃第一道香火，拥有道行了。
这要没有对应的‘术’，再遇到这样的煞鬼，确实有些吃亏了。
这样，你准备三十两银子，我传你几门‘术’，如何？”
“啊？”
陈玉书听对方刚开始说，还有些高兴，待听到最后，立即露出了惊异之色。
这还需要银子？
“当然需要银子。
所谓‘法’不可轻传。
‘术’也一样。
那李培不是走阴人，家里也没人了，这‘法’想传就传，没谁能说什么。
可一般走阴人交换‘法’和‘术’，可都是要付出代价和人情的。
若不是看你是同村，这‘术’，我可不会轻授。
就算传授，代价也绝不仅仅是这几十两银子。”
刘巧儿冷哼一声，理所当然的说道。
“巧儿姐说的是。”
陈玉书点头认可。
确实。
法不可轻传。
特别是走阴人这等可以直接与鬼怪等物打交道的行当，首先学习的门槛就高。
这对应的‘法’和‘术’，自然也求学无门。
若不是对方看在同村人的份上，还真不一定会传。
三十两银子，说贵不贵，说不贵，也确实有点贵了。
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所以她微微苦着脸，道：“可巧儿姐你看我还只是一个学徒，身上也没有银子……要不，我先欠着？
等有银子了，再给巧儿姐送过去？”
“这不合规矩。”
刘巧儿皱了皱眉。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我们一个村的，不说从小一起长大，那也差不多。
而且巧儿姐人美心善，本事又这么大，我就算想赖账，也不敢啊，是不是？”
陈玉书赶忙开口说道。
“这倒也是。”
陈玉书这明里暗里的推崇，让刘巧儿心里也暗爽了起来，终于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
“对了，你看我们站在这里说话，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这天色也晚了，刚好我的住处就在前面不远，巧儿姐要不先去我那住一晚？”
“这么久还没动静，看来里面的老爷还不知道这煞鬼已经被我收了。
也好，那我就先去你那歇一下，刚好审一审那煞鬼，探探里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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