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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个闻多了会产生幻觉的限制，但这个限制几乎是完全可控的——只要一天别闻太多就一点事没有。
对于其效果而言，这的确算不上什么副作用。
“我总感觉互助会好像和道家有点关系……上次的‘食气绝粒丸’，这次的‘紫府拔罪渡厄香’，都跟道家有关。”陆南柯思绪发散。“仔细想想……黄子仪给我的‘文始如意墨箓’也跟道家有关。”
“这其中会有联系吗？”姜雪衣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陆南柯摇摇头。“可能只是凑巧。”
姜雪衣没在这种毫无头绪的事上纠结，笑着说道：
“那就先别想了，来吃饭吧，尝尝我网上学来的文思豆腐……虽然刀工不足，切的不太好看，但味道应该还行。”
“只要没有厨艺大失败就好……”陆南柯瞥了她一眼，不太肯定道：“应该没有吧？”
“我不知道。”姜雪衣笑容明媚地摊手道。“我做饭的时候没有弹检定。应该只有调查员的行动才会收到检定信息。”
这倒也是。
陆南柯将香盒盖上，放回书房，随后回到餐桌旁尝了尝菜。
味道还可以，谈不上很好吃，但也不差。
“帮我解个结。”姜雪衣盛好饭后转身背对着他。“我围裙解不开了。”
“这你是怎么打成死结的……”陆南柯吐槽道。
“之前刚好看到了一个绳结的绑法教程，穿围裙的时候就好奇试了试……然后就这样了。”姜雪衣语气无辜。“总不能让我剪开吧……”
她这几天高强度上网冲浪，由于网络对她的兴趣和行为还没有形成大数据，所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都能刷到。
加上她对现代社会的各种东西都很新奇，短时间内肯定是不会有什么信息茧房了。
这也是个好事，至少能让她迅速掌握现代生活的方方面面，减少适应的时间。
此外，她这种上网冲浪、对各种事物保持新奇的行为，也让她身上多了些“人气”，不像是一开始冷淡理智、只知做事的傀儡。
对于陆南柯来说，和前者生活在一起也舒心很多，有利于其精神状态。
陆南柯很快帮她解开绳结。
二人吃完晚饭，随后陆南柯心安理得地将饭后清理工作交给对方，自己回到了书房，准备开始阅读《宇宙之书》。
不过在阅读之前，他打开手机登陆奈城，打算先看看自己挂着的“封闭宝石”交易帖。
一段时间过去，帖子里的层数已经不少，他的私信界面也有大量留言。
短暂浏览片刻后，陆南柯忽然被留言中的一件特殊道具吸引了目光。
……
【认知蜕衣】
【类型：特殊道具】
【简介：原为某地外种族的科技造物，机缘巧合之下被部分巫师掌有，并对其进行过大量神秘学改造，如今功能已大不相同。】
【效果：一次性消耗物品。当持有者因理智损失而陷入疯狂状态时，可以选择额外失去导致其陷入疯狂的相应理智值，恢复清醒，并重置不定性疯狂的计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