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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偏偏皇上听到他问这么一句话，又反应还挺快的，一下子明白他是在质疑自己。
臣相立即就弯下腰去。“臣知罪。”
“你也不想想，不止柘城有灾民，还有很多地方有灾民呢，要是全都要朕掏银子去养他们，那朕的国库要空了！”
“皇上，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一直以为收的税赋——”
“呵呵，”皇上冷笑了一声，“要不要朕派人查一查你家？”
臣相说得可当真是好听啊，好像他真是个清正为民的好官一样，要是收上来的税赋都要用到百姓身上，臣相没有贪？
别以为他不知道，臣相贪的可多了！
只不过他一向觉得，水至清则无鱼，人性本来也是如此，真要找个很清正廉明的官不太可能，真有那种，就是说话做事极不讨喜的，像安年那样，他又很讨厌！所以这才让臣相一直安稳坐在这个位置上罢了。
他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臣相的脸色一白，再说不下去了。
他从御书房退了出来，出宫之后怒气冲冲，竟然忍不住去了酒馆喝酒，喝得烂醉。
萧澜渊本来就派人盯着他呢，看到这样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想办法让人去套了话。
消息传回来之后，也跟傅昭宁说了。
傅昭宁听到皇上的那个主意，也是震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是，我怎么觉得皇上好像确实不太对劲啊？他要真的是这样的脑子，当年能够登基？”
坐上皇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怎么会这样脑残？
“我怀疑他已经老得脑子转不动了，除了衰老脑子不行，还有可能是生了什么病。”萧澜渊也觉得不太对劲，皇上以前也没有这么蠢。
“也有可能，有些脑部疾部会影响智力。”傅昭宁说。
“乐妃这个人，有些可疑。因为乐妃受宠之后，皇上就显得越来越蠢了。”
这倒是真的有可能。
以前皇上和皇后感情还行时，两个人还时常能够合作搞搞阴谋，欺负欺负萧澜渊。
再往前，萧澜渊还得避开锋芒远远躲到幽清峰去，才能够长大成人。
如果皇上一直是这么蠢，萧澜渊用得着这样？
皇上以前就病过，估计多年来是积了一些暗疾，御医诊不出来。
“那需要进宫看看吗？”傅昭宁问。
“你想去？”
“我当然不想。”傅昭宁立即摇头。
她又不是有自虐症的，皇上向来想要她的命了，她还主动凑上前去替他诊治。
“那就不管他。”
萧澜渊更不想去。皇上越蠢，对他越有好处。就是隐隐觉得，昭国气运是不行了。
“你先准备东西，我会尽快安排让安年前往柘城。”
“好。”
傅昭宁不知道萧澜渊会怎么做，但是他既然说了，就肯定能办成。
“王妃，陈皓冰下了贴子，说请了一些文武双全的公子小姐一起商议一件大事。”钟管家拿了贴子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