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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宥齐面露无奈，“这个……，你要不要上几节名媛课？”
但是她一下就绕过这个话题：“你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说的不允许我出门，这个规定还算数吗？我怕影响我工作。”
“我之前说不允许你出门，是因为——”他挠挠头，“但是你现在的反应，和我想的不一样。”
她饶有兴趣转转头发，“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样？”
“一哭二闹，和你昨天白天在医院的时候差不多，一开始想逃走，想死，怨天尤人，以泪洗面。然后我控制你，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慢慢你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变成了一个无所事事，抑郁，破碎，瘦弱，任由我摆布的人。”
“哈哈哈，”解清酒笑得花枝乱颤，“变成一个全新的秦纾，为你量身定做的秦纾是吗？”
“她……，”乔宥齐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你愿意给我讲讲你们之间的事吗？”
看着解清酒饶有兴趣的样子，乔宥齐觉得自己真是有点看不透她，但是还是拒绝了。转移话题道：“你要什么资料，明天可以带你去美术馆。”
“好。”她又转身看向屏幕，看着被选中的一幅幅风格迥异的油画，“这些油画，如果被批量做成装饰画的话，是不是就不值钱了？”
“这些不能一概而论，不同的艺术家的作品的价位本身就不同，像是这幅荆棘，这个艺术家虽然年轻，但是在国内算是小有名气，这幅画真品大概要三十万左右，如果我们把发售这幅画的限量版画，版数越少越值钱，要是不管不顾发行个一百张，那也就真的不值什么钱了。”
“什么是版画？”
“版画的概念其实比较广，但是就你问的这个意思来说，是指从一张印版上印出来的画，限量版就是有固定数量的画，当然，这些需要画家的正版授权。有的限量版，画家还会在上面签名以做区别。”
“这样啊，天天说正版正版，原来是这个意思。那你呢，你的画现在值多少钱啊？”
没想到听到这个问题，本来还在高高兴兴聊天的乔宥齐脸色马上没了笑脸，轻飘飘的说道：“我的画，不值钱。”
“不值钱开这么大个美术馆，养这么多年轻的艺术家，可惜了，没想到一幅画这么值钱，你送我那幅画被烧了。”
听见他说这个，乔宥齐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房子的事，我已经找人去解决了，后续你都不用再出面了，也不会再有人找你了。”
“好，谢谢。”说起这个解清酒的情绪也有些低落起来。“说起来真是蛮对不起人家的，用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家被一把火烧了。”
“赔都赔了，没事。”乔宥齐从身后揉揉她的脸，“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微缩模型的事，你要是喜欢，可以一块做。”
“啊，那不就是个你哄我带你回家看看的理由吗？你们还真做这个。”
“哈哈哈，”乔宥齐笑被她逗笑了，“我们是确实有一个新的活动策划，叫《小时候》，会微缩出不同场景的记忆里的小时候，做成一个展览，但是我当时也确实是为了哄你带我回家看看。”
“当时我对那个房子确实很有感情，觉得两个人住刚刚好，老一点旧一点也没关系，自己一点点收拾，添置。书房里的每一本书，架子上的每一个装饰，厨房里的每一味调料，都是记忆。马桶一直漏水不是什么大事，暖气片周围一直掉墙皮也觉得能忍受，就觉得好合适，住的好开心，真是穷命，真是穷命啊。”她一面说一面自嘲的摇头，掩饰自己的痛苦。
“你很喜欢他吧？”
“什么？”她抬起头看着乔宥齐，好像没听清他的问题，但是泛红的眼睛却不能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