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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顾问：“说不说？”
“我没杀她，没有，我说，我说————”
当绳子勒紧脖子的时候，阔少终于害怕了，“你承认了？”
“我，我承认，但我是迫不得已的，我迫不得已的，她，莎迪·克里斯蒂安想害我，她想夺取家族的财产，她————”
“闭嘴，最后问你一次，莎迪·克里斯蒂安是你杀的吗？”
“是，是我杀的，但这是有原因的，您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无论你编出多么合适的理由和借口，我知道你在编故事和制造谎言的天赋上无人能比，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杀了莎迪·克里斯蒂安，这足够了，我只想要结果，不要过程，巴洛克，吊死他！”
“不，父亲，父亲，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我是你儿子——”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的家丑，巴洛克，还不动手！”
“是，顾问先生。”
巴洛克一使劲，将阔少吊起来，阔少的脖子被绳套勒住，越挣扎，勒得越紧，只剩下两条腿在半空乱蹬。
林格没想到老顾问居然那么狠，他想劝，老顾问摆摆手：“修士不用劝我，你可以去告诉警察这里发生什么事。”
通灵师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我们是来祈福祷告的，修士，你觉得呢？”
“你说的对。”
阔少被勒得脸色酱红，吐着舌头，老顾问冷冷的看着，仿佛在看一只被吊着的猴子，那不是人。
通灵师道：“这么吊很难吊死的。”
巴洛克立刻找来两块大石头，绑在阔少的两只脚上。
不久，阔少停止了挣扎。
“放下他吧。”
巴洛克将阔少放下，检查了气息，“好像还能喘气。”
木屋边有条小溪，“去，把他的脑袋放在水中。”
“好的。”
奄奄一息的阔少在水中微微挣扎了一下，再无气息。
“烧了。”
巴洛克找来干木柴，堆成一堆，把阔少烧成一具木炭，老顾问自己拿着锄头挖坑，一点点挖，默默的挖，最后，他帮莎迪·克里斯蒂穿戴整齐，让巴洛克把她下葬。
“好歹要付棺材吧，就这样下葬？”
林格让通灵师别说话。
死者下葬，林格当临时神父，念悼词，给祝福。
简单的葬礼之后，老顾问给林格微微鞠躬，默默离开，头也不回。
巴洛克向林格施礼，叹口气追上去。
“老顾问太伤心了，修士，我们需要追上去宽慰几句吗？”
“没用的，让时间冲淡一切吧。”
“那个可恶的警长怎么办，那个始作俑者怎么办？”
“先别管他了，走吧，离开这，我不想在这儿多呆，俄罗斯大得很，我们的苦修路程远着呢，恶人是杀不完的，你根本杀不完。”
修士在莎迪·克里斯蒂坟墓前鞠躬两下，忽然道：“我感觉她就在我们身边，她在笑着看着我们。”
林格：“你的感觉没错，她在你身后，她在感谢我们。”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