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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是自己对空景愈的信息素越来越敏感就算了，听空景愈的意思，自己身上还会时不时的有omega信息素的味道。
再加上自己后颈老是会发痒，像是要长出什么东西似的，他实在没办法不多想。
“你的意思是？要自主二次分化了？”
柯若点头，表情有些凝重：“我的感觉是这样，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您的实验就需要重新找实验体了。”
相较于柯若，荣珏倒是觉得没什么：“我的实验不打紧，原本就没想着会成功，但你能成功二次分化，我很替你高兴，至少你的感情能有结果。”
说到这个，柯若也很开心。
当然了，一定会有结果的。
“教授，您之前和越鸣老师？”
“有点小过节，但又都放不下对方，所以才是现在你们看到的这种情况。”
柯若点头，想到自己的事内心还是止不住的激动。
照现在的进度来看，自己或许很快就能重新分化了，跟空景愈的事，最近进度快点应该也没事吧？
不知想到了什么，柯若脸有些发烫。
荣珏就这么看着他，突然想到自己年轻那会，也是柯若这个年纪，也和他这样。
“学院这会还没完全恢复秩序，上不了课就算了，咱们连实验也做不了，天天这样待着也很无聊啊。”
柯若叹了口气，他都不是那种可以闲下来的性格，结果这两天差点给他闲出屁来。
也就偶尔看看空景愈的身体状况，再琢磨一下自己的实验。
也亏得是这两天闲下来了，让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尤其敏感。
有时候明明跟空景愈保持了正常的距离，但他就是感觉到了压迫力和一些说不清的陌生感觉，让他忍不住要离空景愈远些，却在离远后又忍不住想靠近。
这种矛盾感他从来没有过，以至于他有些心慌。
“有什么办法？天赋好的那些学生大部分家族都有些势力，而那栋楼大部分都是老师教授，家中人都来找学院，学院也吃不消，也不知道要赔多少钱咯。”
对于这种好戏，他当然是乐得看，卖身给学院这种事，虽然也是自己年少狂妄不懂事，但究其原因还是学院的霸王条款太过分。
不等柯若有什么回答，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说，为什么学院对咱们这么不好，却没有一个人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呢？”
“这个……”
柯若一时语塞，犹豫了两秒，道。
“大抵是学院名气太大，说出来也会被压下去不说，还会被追究责任说造谣，再比如，学院养着的那群人，是学院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留在学院做事，大家也觉得是应该的。”
荣珏嗤笑一声：“其实这样的事不是没有过，对学院有意见的人其实有很多，但都不敢说什么，唯一一个站出来说出实情的，也跟你讲的一样，被学院以造谣告了上去，就算那人手里捏着充足的证据，到底是比不上学院手段多。”
柯若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学院只是表面上看着风光罢了，没想到暗地里……
“所以说，当初我那么阻拦你跟学院签那个合同，后面我没有再问你什么，只是觉得，你跟我年轻时一样，可你天赋，运气都比我好很多，或许跟我会有不一样的命运。”
柯若这才想起来，季和说要去找学院要人，但因为这个事被打了一茬，也不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
真可惜，也没加到联系方式。
既然没出结果，那暂时就不要告诉教授了吧。
几人又闲聊了一会，离开时已经快到了晚饭时间。
“居然已经这个点了，石学长那边就明天再去吧，太晚了，过去撞到他吃饭的话感觉不太好。”
空景愈“嗯”了一声，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越鸣刚刚告诉自己的计划。
计划是好计划，但那样不是更容易伤到他吗？
万一真的有什么事发生了什么的话……
心中矛盾，空景愈干脆不想了，还是到时候再看吧。
第二日，两人吃过早饭后去找了石承志，所幸他并没有哪里受伤，看起来运气要比荣珏好很多。
回到宿舍时，柯若收到了季和发来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