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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若醒时，只觉得浑身酸软，但身体又有极大的满足感。
虽然沉沦，但柯若却是清清楚楚的记得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事。
他也感觉不到自己有没有被标记，但想起昨晚的场景，如果不是被标记的话也太要命了些。
他都说了那样的话了，空景愈应该不会错过这次机会的。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柯若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来了一双眼睛。
“没……挺好的。”
好到过分了，除了腰和腿有点酸，连颈后的腺体都感觉不到疼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暂时对空景愈的信息素没有其他不好的反应，最起码对自己没什么压力。
“那就好，身体昨天晚上已经帮你清理过了，肚子饿不饿？”
柯若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应该是饿的才对。
然而柯若却摇头：“不饿，我现在感觉挺好的，那个……里面也清理了吗？”
空景愈呆愣了两秒，才猛的反应过来柯若说的是什么，有些心虚的点头：“嗯。”
要是让柯若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弄到里面，不就被他发现自己其实没有标记他吗？
“昨天医师跟你说了什么？”
怕柯若继续追问下去，空景愈连忙转移话题。
“啊？没什么，就是问了他关于我的发情期，但是他也不太清楚，只是说我现在已经可以被标记了，标记了之后的发情期会好受些。”
柯若越说声音越小，眼睛根本不敢看空景愈。
“嗯，还有吗？”
柯若摇头，似又想到什么，补充道：“他说我这种情况完全分化完后就来一次发情期也不是不可能，我就想着，反正迟早要……那还不如提前标记了到时候轻松些。”
闻言，空景愈更心虚，但扭头一想确实是为柯若好，昨晚哭的惨兮兮的，要是再过分点真的要晕过去不可。
要不，后面几次再找机会？
“知道了，实验室那边有找你吗？”
柯若从被窝里伸出手，在手环上点了几下。
“没有，不管了，找我的话就再说吧，前几天你跟我说这个，我还在考虑呢，最开始要进行这个实验是因为我自己有二次分化的机会，因为害怕二次分化不成功所以才想自己再争取一下，但现在我已经二次分化了，所以……”
有点想放弃了，毕竟这种东西如果真研究出来，就一定会有不少人找到他。
“是怕某些人找到你？”
“是，要知道想从beta变成alpha或者omega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其中涉及的东西太多，不是加大药剂剂量就可以的，更何况这些药其实也挺伤身的，剂量都比较大。”
就算控制的再好，也难保有人隐瞒自己的身体情况去冒险。
“这是一定的吧，如果你的研究成功，他们就会以为beta改变属性也是可以的。”
柯若叹了口气，握住了空景愈的手。
“这种东西，说是变性可能更准确一些，我只是懂些药理知识，哪里会这个？”
就算他之前是想当医生的，可现在走岔路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要怎么回去？
“你会的，不然你前些天为什么要瞒着我也要去帮他们那些受伤的人包扎呢？你的动作可是很娴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