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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芽没想到柯若会帮自己说话，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柯若穿上这个衣服后整个人都亮了，气质都不一样了。
有柯若说话，井子棋面色缓和了不少，只是对温芽的语气依旧严厉。
“还不去换衣服？”
温芽连连点头，跑去了隔壁。
井子棋似乎准备下班，但见柯若来又跟着他回了办公室。
“小姑娘叫温芽，刚成年，暂时还没分化，是季院长调来当我徒弟的。”
柯若又把那一袋子零食放到了桌面上，想了想，还是拿了一个苹果给井子棋。
“进步不小啊，都能带徒弟了？”
井子棋接过苹果，有些不好意思：“院长的意思，我也拒绝过了，但是院长态度强硬，所幸温芽听话。”
说着，他终于注意到了柯若这一袋子吃的，不解的问：“老师，您这是……”
“啊，发生了事情，我家alpha让我带的。”
看着柯若面上温柔的神情，井子棋似是想到了什么，呆住了，噌的站起身，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老，老师，您难道是……可，好吧……”
井子棋看着柯若欲言又止。
“一个半月。”柯若笑笑，明白他想问什么。
井子棋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才一个半月。
那最后这段时间自己要好好跟在老师身边把之前没学会的都抓紧学一下，免得老师以后没时间教自己。
“那老师，9床的那个病人……”
9床原本一直是柯若负责的，知道他失踪也是闹的最厉害的一个，当初井子棋想动手他们还不乐意，要不是实在找不到柯若，9床的病人也有些坚持不住，他们才不会让自己动手。
也还好自己争气，活生生给人救了回来。
“怎么了？”
听到9床，柯若也重视了起来。
这是他的病人里最严重的一个，也是自己最不放心的一个。
温芽走了进来，默默站在井子棋身后听着两人聊天。
“还是需要您去看看，当初找不到您的时候也就他们闹的最厉害了，只是，我看着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现在完全就是吊着命。”
他看着心里也难受，身上插满管子，每天药没断过，吃不了饭说不了话，动都动不了，哪怕是有心求死也死不了。
他和老师也隐晦的说过这种情况不如放弃，但这老头的家里人一个个都不肯，咬死了不松口，说这种时候就是要坚持到底，万一有奇迹呢？
井子棋不太明白他们这究竟算不算孝顺，又让老头痛苦的活着不让他死，一面又拼命的砸钱想给他治好，他们明明知道这治不好。
柯若抿了抿唇：“知道了，我晚点去看看，至于9床的……尊重家属的意愿吧，该说的咱们都说了，况且他们也从来没有漏交过什么费用，既然他们愿意那就这样吧。”
井子棋点头，又想到什么。
“对了，之前您去学院演讲，学院还给您送了东西来着，只是……送东西来的那女孩子似乎认识您，知道您不在还有些失望。”
“什么东西？”
“在您右手边第二个抽屉，就是一点礼品和一封感谢信。”
柯若拉开抽屉，从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里找到了那封感谢信。
这信还挺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