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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卫司中，也就正副两位司长，资历比他更老。
交待完了后，伏异便独自离开了。
不久之前，演唱会就结束了，苏若尘戴着墨镜口罩，混入退场观众的人群中出来，远远看见了他们，笑着挥挥手。
“你们好过分！”她大为不满，“都没有一个人听完全场。”
“实在是有事。”安晨很愧疚。
“我不管，待会请我吃饭。”
“有事要忙。”安晨更愧疚了，今晚有些冷落苏若尘了。
“算了，不为难你了。”苏若尘看见众人的惨状，不再任性。
她是偷溜出来的，经纪人现在估计又快要发疯了，准备和众人打声招呼就先行离开。
“大侦探，”苏若尘最后一位告别的人选就是白泽，“下次还会来听我的演唱会吗？”
“一定，我可是你的歌迷。”白泽笑。
“哎呀，真的吗？”苏若尘的眼中流露出惊喜的色彩，笑吟吟，很开心的样子，她转身慢慢挥手，“我走了，拜拜。”
“拜拜。”
等苏若尘走后，白泽笑意收敛，变为思考的神色。
“梦蝶在现实中怎么也是模糊的虚影？”
“大概是戴了一件灵品禁物。”玖天猜到原因。
“你可以看见梦蝶真正的模样吗？”
“很遗憾，不能，”玖天摇头，“不过我能确定她是女生。”
“我也知道。”白泽早就确认这点，梦蝶总是带给他一种熟悉感，好像是苏若尘，两人会是一人吗？
她一直没有控制许朝雨，也许是因为控制许朝雨的神经系统，会给许朝雨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而且梦蝶从始至终都没有使用攻击类的精神技能。
不过和梦蝶交战的时候，苏若尘应该还在开演唱会……
正思索时，安晨走来：“想什么呢？”
“你了解梦蝶吗？”白泽想从安晨这得到有关梦蝶的信息。
“不怎么了解，我只知道她和衔尾蛇都是夜幕组织的成员，”安晨认真地思索，“估计梦蝶能混进安都，也是因为衔尾蛇的帮助，以前她很少参与夜幕组织的行动，这次估计是因为神话禁物的吸引力太大了。”
“嗯——”白泽沉思，又问，“苏若尘应该是升华者吧？”
“为什么这样问？”安晨惊讶。
“她可能是梦蝶吗？”
闻言，安晨错愕不已：“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直觉。”白泽说。
“不是，”安晨相信她的朋友，“我认识苏若尘很久了，她的父母都曾经是天卫司的部长，她怎么会加入敌对势力？”
既然安晨这样说了，白泽的手中也没有什么证据，便不再多言。他回忆着梦蝶说话时的语气和姿态，和苏若尘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但这终究无法肯定，只能等到以后再去确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