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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也不清楚。”灵璟歪着头。
白泽确信灵璟没说谎，更加疑惑：“夜幕组织的目标究竟是什么？”
“你知道翼龙是神明代理人吧？”
“当然。”
代号翼龙，夜幕组织的领袖，全球通缉的重犯，罪名只有一点，他是神明代理人。
“其实……”灵璟说，“夜幕组织中大多都是神明代理人。”
“外神可以选择多位代理人？”白泽既是在问灵璟，也是在问玖天。
“其他外神可以，我不行。”玖天的情况比较特殊，实际上她还沉睡在海底深渊，即便精神体逃出来，也无法和其他人类交汇。
类比的话玖天现在就是投影，正常人触摸不到投影，只能穿过。
其他外神就不同了，就算权能破碎也只是跌落神之境界，还是一个完整的生物，自然能和其他生物建立联系。
“自从百年前外神复苏后，各国规定只要发现神明代理人，不问缘由立刻抹杀，”灵璟情绪有些低沉，“其实没有人会自愿成为神明代理人，都是身不由己，翼龙……就是我的哥哥，一直在寻找办法摆脱外神的控制，才成立夜幕组织。”
翼龙原来就是灵璟的哥哥，这倒是让白泽有些意想不到。
她说的大概没错，就算外神落魄，也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抵抗的，强行建立联系，之后的一切行动都会受到外神控制。
幸好现在外神都因为状态虚弱，大多时候在沉睡。
白泽有些好奇，问玖天：“你之前能不能和我强行建立联系？”
“能啊。”玖天回答。
“原来可以吗？”白泽震惊，他以为玖天做不到，才一直好言相劝。
“都是为了能给你留下好印象，毕竟之后要相处许久，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氛围可以轻松一点，不要互相猜忌。”玖天其实很清楚，白泽并没有彻底放下对外神的警惕，不过现在也开始慢慢信任她了。
回到城市，白泽先归还租来的汽车，再带灵璟买一部手机。
刚登入社交软件，灵璟便收到来自梦蝶的信息轰炸，她连忙回复。
“我先走了。”白泽告辞。
“等一下，”灵璟举起手机，“不加一下好友吗？”
“哦对。”白泽两天后还要联系灵璟。
添加好友后，灵璟认真地说：“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其实是希望你不要因为误解和我成为敌人。”
夜幕组织的名声比猎人组织好一点，但在很多人的眼中都是一丘之貉，她不会否认夜幕组织成员的身份，却也不想因此被误解。
“我知道了，”白泽微笑着，“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有我的判断。”
“嗯，拜拜。”灵璟挥了挥小手。
已是下午，白泽和玖天一起慢慢走回他们在城市当中居住的酒店，眺望着被夕阳染红的天边，有些感慨：“又要过去一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