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芷晴扯了扯唇角,笑的很不自然。
……
南诗酒量不好,酒品也差,喝到最后,夏安语劝了很久,她才停下来
两人买了单,互相搀扶着,往门口走去。
“诗诗,我、我送你回去!”夏安语像个大姐姐似的,哪怕自己也喝多了,还是要把南诗安全送回去。
南诗摆摆手,“不用了,你、你自己回去注意安全,我打个车就回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拦车。
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她的面前,车窗降下,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目光正紧盯着南诗。
她像个傻子似的,对自己呵呵笑着,“师傅,去、去那个春江花园吗?”
男人嗓音很沉很涩,“去,上车。”
南诗马上就打开车门,上了后座。
一上车,一股浓烈的酒味就直冲男人的鼻尖,他皱了皱眉,打开了通风系统。
他从后视镜里瞥了南诗一眼,只见她已经把包里的钱包掏了出来,一边数钱,一边喃喃自语。
“去春江花园是二十块钱吗?如果超过二十块钱,我就不坐了,不是我不给钱,是我身上就剩二十了……”
男人扯了扯唇角,脚下油门踩的很用力。
“师傅,你怎么不说话?”南诗看他半天没回应,扒拉着驾驶座的靠背,“是不是嫌我给的钱少了?不是我不想给,那我是真的没钱了嘛……”
她非常可怜地把自己的钱包反过来倒了倒,里面连一个硬币都没有了。
男人依旧没有搭腔,南诗倒也没再说什么,牢牢地把那些钱攥在手里。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便伸出手,把钱递给了男人。
“谢谢师傅,我要下车了。”
男人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打开了车内的灯光,看向南诗,“好好看看我是谁。”
一路上,南诗都在叫他师傅,他听的想杀人。
借着车内的灯光,南诗眯起眼睛,认认真真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尽管大脑已经被酒精侵蚀得差不多了,但南诗还是凭着记忆,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她扁扁嘴,楚楚可怜地看着男人,忽然就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暗先生,是你,你怎么去跑出租了?”
男人脸色一黑,抬手就推开了南诗。
有些嫌弃,“喝的醉醺醺的,下来,去洗个澡。”
南诗紧紧抱住自己,拼命摇头,“我不洗澡,我不想脱衣服,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男人皱着眉,“谁说脱衣服洗澡,就是随便了?”
南诗抬头,认真地想了想,语气哽咽,“她们,好多人都这么说我,我明明没有,为什么她们要那么说……”
越说,南诗心里就越是心酸,她的眼泪也不自觉地滚落下来。
白天受的委屈太多,只有喝多了,才敢发泄出来。
男人没有接话,下车,打开后座车门,把她抱了出来。
为了不让监控拍到,他特意拿了一件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南诗脸上,直接就把她抱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里面。
南诗被丢到柔软的大床上,头晕脑胀,望着头顶明亮刺目的水晶灯,忍不住抬手,挡住了眼睛。
男人脱了外套,随即,又去脱南诗的外套,但,刚碰到她,却被她抬手挡住了。
“我不要脱,你不准欺负我。”南诗双手环胸,紧紧地抱着自己。
男人逐渐失去耐心,“不脱怎么洗澡?不洗澡,怎么上床睡觉?”
“睡觉?”南诗一下子就缩到了墙角,拼命摇头,“你走开,我不要跟你睡觉,每次睡觉都好痛,好难受……”
男人失笑,“我对一个醉鬼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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