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她再忙再累,也要出来陪陪她。
不然,她在这种地方,肯定会很容易受到欺负。
南诗心里的委屈再也藏不住,在这一刻喷涌而出,眼泪汪汪地看着夏安语,借着酒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说了出来。
夏安语听完,当即就拍了桌子,要去病房找慕昭昭问个清楚。
“这个小贱人这么爱演戏,不去北影真是可惜了,也就只有厉墨时那头猪会相信她那么拙劣的演技。”
“自己的老婆都不相信,要去护着一个外人,诗诗,咱们要振作起来,我现在就去医院帮你干她丫的!”
“不用了,安语,你要是真的去找她了,只会让我更加难堪,就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好吗?”
南诗拉着夏安语的手腕,冰冰凉凉的小手,却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设身处地地为南诗想一下,就会发现这种行为除了给她造成负担,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样的。
夏安语叹了口气,心里也郁闷起来了,“好嘛,这下我心里也不舒服了,我陪你喝两杯,只是我只能以奶代酒了。”
要不是自己怀着孕,怎么也得跟南诗喝几杯。
就在这时,楼上一个男人正盯着她们的方向,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目光充满邪肆。
男人拿出手机,对着她们的身影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厉墨时。
【嫂子好像喝多了,三哥,你看是我把嫂子送回去呢,还是你自己亲自来接呢?】
很快,厉墨时的消息就弹了出来。
【发个位置给我,我马上过去。】
发完之后,男人盯着夏安语的身影,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似有若无的探究。
酒桌上,南诗喝得已经双腿发飘,站都站不稳,最后,夏安语把她的酒换成了牛奶,她也不知道。
“诗诗,时间不早了,别喝了,我送你回去。”夏安语有些担心。
虽说是清吧,到底没有那么安全,再加上她们都是女孩子,自己又怀了孕,万一真的碰到危险,她们招架不了。
所幸,南诗还算是听她的话,点点头,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好!等、等我上个洗手间就就回去……”
她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过去,眼前的灯光朦胧幽暗,她又站不稳,只能扶着旁边的墙慢慢走。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堵高大的黑墙,挡住了她的路。
南诗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正冷冷盯着自己,那张金色面具在幽暗的灯光下锋芒毕露,寒光乍现——
南诗愣了愣,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是暗先生!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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