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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道夫的语气多少是有点冲的，大概是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记忆。
“我一早也说的很清楚，我不会收他为徒，你要是想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收。”林牧的态度同样波澜不惊。
“是你自己心里有想法，没必要扯上我。”
这话让甘道夫终于爆发了，连带着一开始和这几天一同积压的不满一起炸开。
“我倒是想啊，人家只看你好吗！我去根本半点用都没有！”
这几天甘道夫不是没有劝说过这小海洋种，不过，乔伊斯虽然看上去年纪小，态度却非常的执拗，表示一定要见到林牧。
不见到林牧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甘道夫劝说了好几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自己也只能放弃。
“人家一心一意崇拜你，想见你一面，你这是什么态度啊？难不成对待所有的崇拜者你都是这样的高高在上吗！”
甘道夫的语气也冲了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我有自己的理由。”林牧看了他一眼，只是这样解释一句。
他之前不是没有拒绝过，但不管怎么拒绝，这乔伊斯就像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犟脾气一样，不管怎么拒绝都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他根本不在意任何拒绝，也不需要任何除了同意的其他回答，好像只要林牧不答应收他为徒，他就不会离开。
只能接受同意这一个答案。
颇有些强买强卖，但在可爱的外表下，一切似乎都能让人接受，至少对甘道夫来说是这样的。
而眼下林牧这样事不关己的态度也让甘道夫的火气越发大了起来，脾气就像是控制不住的火山一样蹭蹭的往上爆发。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绪有多不对劲，只是一个劲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就你这种人！还什么光明者大人呢？你到底配什么呀？实力强大就了不起吗？就可以看不起其他人吗？我呸！”
“你这种人就该赶紧去死，活着都是毁灭社会污染空气！根本配不上人家对你这样的尊敬，也配不上光明者这样的称呼！”
“还天选者呢，你不过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而已！”
或许连甘道夫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黑色，瞳孔连同眼球一同被吞噬个干净，看着颇有些恐怖的感觉。
头脑充血，头皮发麻，整张脸都变得狰狞扭曲，抬手就是一个杀招朝着林牧打了过去。
林牧见状，猛地皱了皱眉，随手就将甘道夫的杀招打掉。
本来打算放任不管，但现在看来到底是没有办法了吗？
这些异种难道就不能自己堂堂正正出来一次？每次都要躲在人群之后。
“甘道夫，回神！”
林牧猛喝一声，与此同时手中异能便爆发出来，直接打向了甘道夫的天灵盖。
不是什么致命的招式，但能让人瞬间清醒过来。
被林牧一招打中的甘道夫就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也抽搐了一下，然后理智才恢复正常，眼眶中弥漫的黑色逐渐褪去。
“我，我刚刚干了什么？”
空气当中属于自己的异能波动还异常明显，不需要感知就能够发现的了。
甘道夫伸手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被操纵了，完全没有一点感觉吗？"林牧沉声问道。
甘道夫看上去显得难以置信，“我？我被操纵了，被什么东西操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