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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哈扶着牛大虎坐到旁边的石头上，“将军，刚才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您突然消失，我们在山上四处寻找都未找到您的踪迹。出了何事？”
牛大虎：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的？
“我当时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牛大虎如实道。
“您这一身的伤是……”孙二哈关切道。
牛大虎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伤是如何来的，反问道：“你说，我是突然消失的？”
“对啊，大家都见看见了，您突然就不见了。”孙二哈目光扫向跟前的几个士兵。
“是的，将军，我们亲眼所见。”
“是，是，是。”
“对，是就是突然消失的。”
……
大家均附和道。
“将军，究竟发生了何事？”孙二哈再次追问。
看着兄弟们疑惑中略带惊恐的眼神，牛大虎突然想到要如何说服大家归降冷宵了。
牛大虎故作为难道：“此事……我也不知能不能……讲……”
孙二哈：“将军啊，您突然消失，又受了这样重的伤……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什么不能讲的？
您尽管说，是谁伤的您，咱兄弟定为您报仇！”
孙二哈说的情真意切。
牛大虎使劲抿着嘴唇，神情极为严肃，最后又干咽了几口唾沫，似是终于拿定了主意，才缓缓开口到：“孙副将，我若说不是人伤的，你会信吗？”
孙二哈见将军神色凝重，定没有同自己说笑，“将军，您，您是说，伤您的不是人？”
周围几个士兵一听这话，突然觉得脊背发凉，原本就深沉的夜色，此时更觉幽暗异常。
牛大虎见大家都紧盯着自己，嘴唇动了几下，却没说话。
孙二哈有眼力劲的递了一个水囊过来：“将军，您先喝口水。”
牛大虎猛灌了几口水，收好水囊，又使劲清了清嗓子，才说道：
“那会我只觉眼前一黑，再睁眼便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没有一个人，但我却感到有鞭子不停的抽在身上。”
“您是被蒙了眼睛？”孙二哈问。
“没有，我看的清清楚楚，周围没有一个人，白茫茫一片，望不到边际。”牛大虎按自己想象中天人生活的环境，开始胡诌。
周围几人面露惊恐，均觉此事匪夷所思。
“然后呢？”孙二哈小心的问。
“然后我就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对，就是女人的声音。
她说我是是非不分、忠奸不辨之人，还说我不顾北境百姓死活，说我为虎作伥，不得善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