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的面色沉冷,但是嘴角却是笑着的。
“黑马会所是正经的餐饮娱乐会所,压根不是你想的那种地方,并且我就是黑马会所的大股东。”
“姜笑笑,不妨告诉你,那天晚上是我和姜辞忧第一次相遇,说起来,你还是我们两个大媒人。”
不是相遇,是重逢。
姜笑笑瞳孔猛地增大。
她是他们的媒人?
薄靳修虽然说的隐晦。
但是姜笑笑猜到了怎么回事。
因为她给姜辞忧下的药发作,是薄靳修当了她的解药。
他们俩就是这么结缘的。
是她亲手将姜辞忧推到薄靳修的怀中?
是她成全了姜辞忧!
不,这不可能!
姜笑笑不敢置信:“不是,不是这样的,不可能,姜辞忧为什么那么好的命,凭什么姜辞忧这么好的命。”
薄靳修突然面色一冷:“不过,虽然你是我们俩的媒人,但是我们可不会感激你,姜笑笑,你三年前给我妻子下药的事情,是不是该清算了。”
“我没有,不是我!”
“那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是别人给我的,是姜辞忧得罪了别人,不是我!”
薄靳修步步逼近:“那天你也在黑马会所,就在吧台,我亲眼看着你在姜辞忧的酒杯里下药。”
“你胡说!”
“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姜笑笑,我和我的妻子要告你投毒!”
“薄靳修,你污蔑我!你有什么证据说药是我下的!”
“我亲眼看到的,我就是证据。”
姜笑笑看着那一双冷眸,凌厉的就像是一把飞刀一样。
已经将她扎的千疮百孔,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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