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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双信歪头，让楚陵光先走，又给维尔西斯发了个消息报备一下，然后才说，“可以。”
“关于阁下上次给我的那条手串......我的朋友试过了，好像确实有作用。”路德维希说，“请问还有类似的物品吗？”
楼双信想了想，“看具体需求，如果只是跟那个手串类似的东西，堆再多也不会更有用了，有一个就行。”
路德维希，“有没有能进一步调理身体的方法？我知道楼家有特殊的医学，什么报酬我都可以付。”
“嗯......这么说吧。”楼双信手背在身后，先简略地算了一下，这个虫情可以卖，于是笑了笑，“医学设备都治不好，你确定古东极医学有用？”
“我那位朋友是有一些先天问题，还有后天的身体损伤没有及时治，目前的医学能有的措施我都已经想过办法了。我有听说过，您的家族医学方面技术很独特，在贵族间也颇负盛名，曾经也调理好过一些医疗科技没有解决的问题。”
有吗，楼双信也没看过楼家的记档，鬼知道指的是什么问题。不过无所谓，反正看看也不是不行。
他会的花样倒也不止普通中医那些，正儿八经的祝由别说在虫族，现代就失传得不剩多少了，碰到他倒算是命好。
“服务分档次咯。”楼双信掰了掰手指，“基础档，我去家族那边吱一声，尽量给你走个后门儿，我这只收中介费，具体定价看他们。
进阶档，我给你安排最好最快的团队，帮你打折砍价，随机附送一些小辅助，当然加钱可以让我帮忙改改治疗方案什么的。
vip档，我亲自上门全程负责，鬼门关前我也想办法拉回来，包售后，但不收钱只收虫情，具体报酬欠着，看我心情讨，没效果不收。”
路德维希思考了一下，“您的技术水平......有什么佐证吗？”
楼双信摇摇扇子，“没有，爱信不信，公平交易，我无所谓。”反正着急的又不是他。
开玩笑，有什么生意是要他主动求的？自古以来他楼双信办事都没有这样的道理。
要不是觉得多个朋友多条路，而且或许此事算是个契机，他连这些话都懒得说。
若是路德维希不信他，那就是缘分未到，无甚可惜，他才不强求。
楼双信看他真的很纠结，耸耸肩膀，“你要不乐意，单纯讲讲他的症状，算个咨询也行。不过没见到虫我不会写药方，只能做点小东西，治标不治本，但能让你朋友舒服点，按具体情况收费。”
三言两语要是讲得清，路德维希也不至于跑来直接找楼双信。
他是真的有一点走投无路了才出此下策，不然是不会让不够熟悉的虫来做这样的事的。
路德维希很严肃地说，“阁下，我希望您不会哄骗我。”
“骗你也没用啊？”楼双信无奈地笑了一下，“你也可以自己去联系楼家的，先试试。”
反正楼家能做到的话，那他肯定是没问题。如果连他都做不到，楼家的那群虫把祖师爷挖出来也没用。
路德维希又沉默了一会儿，他完全不了解楼双信，但他知道这只虫肯定很不一般。最重要的是，欺骗自己对楼双信也没有任何好处。
过了许久，路德维希说，“请阁下先亲自去看看吧。”
至少第一次看过之后，也许能看出一些楼双信的底细，也让楼双信先判断一下那只虫如今的情况。
楼双信觉得他想通的还挺快，脑子里已经在盘算路德维希能派上什么用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