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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带着笑意，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离韵：欣慰点头。
然后就忽视了苏瑾寒暗戳戳的行为，反正也不是没牵过。
“那，云汐老师，也是花妖吗？”苏瑾寒不紧不慢地问道。
“当然了。”除了她都不是。
“姐姐和她关系很好吗？”苏瑾寒的目光晦暗不明。
即使已经知道，姐姐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还是会止不住地，妄想。
“唔，还好吧。”云汐比较合眼缘。
是的，得主神庇佑的原因，只是合她眼缘罢了。兴许还有云汐的一点努力成分，谁知道呢？
“姐姐，我死了，你会再养一个小孩吗？”苏瑾寒“黯然神伤”，仿佛明天他就走了，离韵就要养一个新的小孩。
离韵：……话题跳的那么快吗？
“不会的。”离韵温柔地摸了摸苏瑾寒的头，想在安抚一只不安的狗狗。
离韵双手捧起他的脸，注视着他不安的眼，“我只会有小瑾呀。”
毕竟，不是每个小孩都那么乖的。
苏瑾寒的心被狠狠击中了，眼里的不安也装不下去了，只有眼角的微微泛红，还提醒着离韵，小瑾好像要哭了？
不应该啊？没哄好？
“小瑾不开心吗？”
“开心的。”只是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
明明是要勾姐姐的，结果自己……
“那为什么不笑？”离韵永远都是，只有最为纯粹的，对情绪的理解。
苏瑾寒把手附在离韵的手上，仰头看她，脸又在离韵的手上蹭了蹭，露出了乖软到不可思议的笑。
“姐姐，我会很听话的。”
所以，别不要我，别离开这里，就算把我当成小猫小狗也没关系。
妖又如何，仙又怎样。
他会永远，永远陪着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