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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去哪个省份了吗？”
“暂时定的在蒙边，具体的厂子地址还在选，一旦选址谈下来，开工的话，再派你去。”
“啊，蒙边呀？”我惊呼一声，这样太远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黄经理阵阵的尬笑，估计他也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庆城到蒙边将近上千公里的距离。
“这个事不是现在就去，需要选址，做立项报告，还要当地部门批准。”
他这样说，我才放松下来，确实现在瑞瑞还小，我如果现在跑太远，莹莹肯定有意见。
“黄经理，你那边确定下来了，对我说一下，我提前准备。”
“好，有你这话就行，我这边抓紧时间催催进度。”
挂断黄经理电话，厂子还要选址，等政府部门批复，没一两个月办不成事，但我感觉一两个月内可能还是离不开庆城。
我回到办公室刚坐下，马中洪就走过来凑过来：“浩哥，手头宽松吗？”
他一脸的期待和局促地看着我，我不忍心拒绝，只好实话对他说：“我现在也没钱，到下午吧，你借多少？”
马中洪伸出左手，伸开五指：“五百有吗？”
我还以为他需要很多钱，如果只是五百块钱，我还是能拿出来的。。
“行，没问题，下午转给你。”我很爽快地答应了。
中午我又跑到均平区的小电器店，我对老板娘：“刷卡。”
刷了几次，一来二去都熟悉了，老板娘很好奇地问我：“你们干这一行，是不是工资也不多，我看你一直刷卡了？”
被她这样一问，让我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揭短了一样。
我含糊不清地回复她：“嗯，啊，嗯还好吧，能挣个生活费。”
从她的店里出来，让我有一种落荒而逃地狼狈。
我就近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家里还是冷冷清清的，我才发现已经几天没跟莹莹联系了。
今天明显感觉温度降低了，天气阴沉沉的。
我翻看手机里的天气预报，预计后天会下小雪。
我给莹莹发过去信息：“后天预报要下雪，明天赶紧回来吧。”
等了一会也没见莹莹回复信息，手机扔到一边，懒懒地起身。
中午煮了一袋汤圆，吃甜食可以让心情变好，可我吃过了，还是跟外边阴沉沉的天气一样。
我站在窗户前看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和车辆，突然下午不想去上班了，一阵慵懒向我袭来，直接躺在床上睡。
等我一觉醒来，打开手机看到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都快把手机弄炸了，睡过头了，慌得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先给程光回了信息，火速赶到公司。
程光看到我进来，脸上带着埋怨之色：“陈浩你可来了，几个人给你打电话发信息都联系不上，怎么回事啊？”
“昂，我去跑了一家保险公司，人家开会，我进去听课，手机都静音了。”
我张口就编了一个理由，脸不红心不跳，感觉来大安做贷款业务之后，脸皮越发厚实了。
程光脸色才缓和下来，浅笑地拍着我胳膊：“我是为你着急呀，这都要过年了，好不容易有客户自己来公司找你，几个人打你电话没人接。”
我知道他说的是应该是李金铭介绍的客户，本来约好的是下午来找我，但是我进办公室也没有看到王金生。
“浩哥，我看你没来，我就先替你接待了一下，他流水太少了，还不到三万，我让他先回去再弄个工作证明。”吴齐峰喊我了一下。
“他的资料我也看了，没工作，我也对他说了，让他自己随便找个单位盖章，出个工作收入证明就行了。”
程光也跟着解释，我倒也没话说，笑道：“行，谢谢了，我再联系他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