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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墟界亿万元会,从未有生灵能真正将这六道本源熔于一身。”
说着,镜流忽然眉头微蹙,陷入短暂的沉默。
景元反复咀嚼着镜流的话语,脑海中似有灵光一闪。
符玄则微微皱眉,低头思索着其中深意。
半晌,
三人几乎同时睁大眼睛,异口同声地说道,
“多看,多想,多学!”
“多学,好个多学!”景元神色满是钦佩,“原来传承者留下的暗语,竟是要我等将六道神技尽数参透!”
“没错!”符玄声音满是震撼,“那些半步大罗们的真正计划,竟是想塑造一尊属于生灵自己的大罗金仙!”
镜流眼底也带着笑意,“既已明悟,便该付诸行动。”
她抬手遥指西行之路,剑气划破虚空,
“我们先去女儿国,以心茧试炼为引,若能勘破执念,自是最好。”
“若不能,便在西行至灵山前,踏遍其余六道,修习神技。”
“此路虽险,却是众生证道的唯一通途。”
而一旁,星宝看着三人激动的神情,脑袋上挂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集齐六道神技能成大罗?
我咋不知道啊?
她下意识的在心底用色孽之间的联系给周牧打了个电话。
……
「星宝:老公,集齐六道神技可以升级成第三阶段吗?」
「周牧:咦,你连这都知道了?」
「周牧:哦,看到了,小妙善说的。」
「周牧:确实可以,但启示的不行,必须自己悟。」
「周牧:我的设定是,只要全悟出来,就能逆反先天,成就先天生灵。」
「星宝:懂了,倒果为因是吧?」
「周牧:聪明!」
「星宝:嘿嘿~」
「星宝:对了老公,我再有几难就到女儿国了,你可别提前跑路嗷!」
「星宝:吸溜吸溜~」
「周牧:?」
「周牧:卧槽!!!」
「周牧:你不要过来啊!!!」
……
星宝没有理会自家老登满是惊恐的声音,直接挂断了电话。
旋即,她看向兴奋的三人,沉吟道,
“我有个疑惑!”
三人见状,纷纷将视线投向星宝。
“你们的传承者向来对这些秘辛三缄其口,六道神技的关键更是藏在暗语里让人揣摩。”
“为啥观音菩萨却能毫无保留,将证道之法和六道隐秘全盘托出?”
符玄闻听此言,不由怔住,转而看向镜流,脸上的兴奋也逐渐褪去,
“星宝说的有理,这观音真的可信吗?”
“或者说,她究竟是黑熊精口中的妙善,还是被替换之后的慈航呢?”
景元倒是没有怀疑,他了解师尊的性格,若非证据确凿,师尊绝不会轻易开口。
这也是他如此轻易便信任这般情报的原因。
果不其然,
镜流直接朝星宝和符玄点了点头,
“可信。”
“方才这道讯息由观音大士的一缕念头所化,其中封存着她的部分记忆。”
“我以黑莲神通溯源,确实探查到了大士独有的神魂气息。”
“也得知了,她是故意在「善财童子」武器中留此念头,为我等提点。”
“至于为何大士可直言六道情报……”
她顿了顿,轻叹了一声,
“大士在轮回前夕,曾亲身踏入心茧试炼。”
“但因其善念过重,无法做出「牺牲一人拯救一城」的抉择,最终被判定失败。”
“但这份慈悲反倒让试炼之主另眼相看,特赐她神魂不灭之力。”
“这也是大士不畏惧大罗,可于神技中保持自我的原因。”
符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即便神魂不灭,她难道不怕那些大罗抽出她的神魂,永世折磨吗?”
景元却没在意这些,反而发现了一个巨大的bug,
“这些先不提。”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那女儿国国师究竟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赐予连大罗都无法磨灭的神魂?”
符玄也反应过来,惊讶道,“对呀!这什么情况啊!”
镜流摇头,“我亦不知。”
“但菩萨对此有两种猜测。”
她伸出两根手指,
“其一,国师是墟界大道的具象化身,权柄凌驾于大罗之上。”
“其二,国师是来自域外的无上大能,以游戏人间的姿态点化众生。”
“但无论哪种可能,都不是大罗们能招惹的存在——这才是观音大士无所畏惧的底气。”
星宝:“……”
有没有一种可能,国师只是在修行的同时,顺便集个邮呢?
但这话她是不能说的,只能做出恍然大悟状,
“原来是这样,这就说得通了!”
符玄也跟着点头,“既如此,那便快些赶路吧,争取在一年内走最后一难!”
“稍待!”镜流倏然抬手,掌心翻转,莲花台重新化作寒光凛冽的火尖枪。
旋即转身踏入幽僻松林。
暮色中,一座新坟隆起。
碑上「善财童子之墓」六字被夕阳染成血色。
“师父,你这是……”景元见此情形,颇为不解。
镜流却长叹一声,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终是我等做错了一程。”
三人表情微愣,脑海中回想起之前红孩儿的言行。
是了,他是有轮回前记忆的。
并且本身和天道的立场相对。
“不必细究。”镜流的银发融入暮色,她足尖点地掠向西方,留下的话语在山谷间层层叠叠,
“他只是曾去过一趟真正的阿修罗界罢了。”
“那诡异的三昧真火,还有从轮回中保存记忆之法,也是从真正的修罗手中学来。”
“不过……”
“既已对立,因果便已不再重要。”
“且安心吧。”
三人望着镜流远去的背影,刹那间明悟。
红孩儿有此修为,定受了不少磨难。
若几人得知此中原委,心中必会徒增枷锁。
故此,镜流选择独自一人背负因果,换得三人前路清明。
……
与此同时,女儿国国都。
正收拾细软准备跑路的周牧突然怔在原地。
他缓缓转过头,眸光穿透重重虚空,定格在那抹西行的白发倩影上。
“真是……厉害!”他的声音里满是惊叹与难以置信。
身旁的流萤疑惑地歪头,眼中写满不解,“发生什么事了?”
周牧沉默片刻,将细软重新放回箱中,
“不走了!”
“我必须要让镜流进一次心茧!”
流萤眨了眨眼,将存放在黄昏海中的宫殿取了出来,忍不住追问道,
“到底怎么了?”
周牧笑了笑,
“命数如织,因果成痴。”
“想不到,她竟然能在现如今的婆娑天,领悟曾经的人间界神技!”
流萤瞪大双眼,惊呼出声,
“剥魂箓?”
“怎么可能?!”
“人间不是已经和恶鬼调换位置了吗?”
“所以啊……”周牧仰靠在王座上,声音带上了由衷的喜悦,
“这就是我翘首以盼的奇迹!”
……
……
……
镜流并不知晓,某周姓神明正冒着艾草的风险等待着她。
此刻的她,正以一种十分无语的表情站在一处杏林之外。
说实话,她当真是想不到,不过短短三日,星宝竟又给她整出个大活。
“所以,你就把景元打晕了?”镜流盯着星宝手中还在发烫的开天斧,心中满是疲惫。
星宝双手叉腰,眼睛弯成狡黠的月牙,
“哎呀,景元师兄天天看咱们秀恩爱,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嘛!”
她朝杏林深处努努嘴,里头传来若有若无的花香,
“正巧那杏仙妹妹瞧上了玉树临风的神策将军,我就直接成人之美咯!”
符玄强忍着笑意,“那你也不能用开天斧偷袭啊,将军醒了之后怕是要气炸了。”
“放心!”星宝脸上的笑意完全止不住,“我可是半步大罗,就我师兄那修为,根本不知道是谁偷袭的他!”
“再说了,等那杏仙妹妹给他念上三宿情话,再铁石心肠的人也得软下来。”
“没准儿再过几天,景元师兄儿砸都有咯~”
镜流闻言,心底愈发疲惫。
她垂眸凝视杏林深处,暖风卷起银发掠过苍白的脸颊。
蓦地,
那些关于景元在战场运筹帷幄的画面、关于他深夜抚剑独酌的孤寂剪影,突然在她眼前纷至沓来。
痛苦。
孤独。
无助。
云上五骁造下的苦果,只有景元一人的默默背负。
镜流轻轻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哀伤几乎凝成实质。
这些年,你一定很累了吧……
“罢了。“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某种释然的叹息,
“那杏仙性格贤淑,倒是配得上我徒儿。”
“若是能成,我这当师父的,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这就对啦!”星宝元气满满地一手揽住镜流的腰肢,一手勾住符玄的脖颈。
指尖灵光流转间,一座雕花木屋拔地而起。
“我们就在这林外等上三天,静候好戏收场!”
镜流和符玄见状,对视一眼,默契地点头,随着星宝踏入屋内。
星宝:上当了(?′ω`? )
……
另一边,景元扶着胀痛欲裂的头,从软榻上挣扎着起身。
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不光是后脑传来的钝痛,身体的亏空更让他瞳孔骤缩。
“这是……?”他下意识撑床借力,却触到一片温软。
低头瞬间,景元的眼瞳猛地睁大。
——床榻边缘,身着杏色绡纱的少女正蜷成柔媚的弧度,腕间缠绕的花枝藤蔓顺着床柱蜿蜒而下,在他脚腕处凝成荆棘锁,另一端牢牢系在少女纤细的足踝。
这动作似是惊醒了少女,睫羽轻颤间,含着春潮的眼眸缓缓睁开。
她唇角勾起一抹柔媚的笑意,缠绕在景元腰间的花枝突然收紧,将他拉向自己,周身萦绕的杏花香气瞬间变得浓郁。
“这么快就醒了呀~”
“星姐姐果然没有骗我!”
说着,她轻轻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景元耳畔,
“那就继续吧!”
“放心,奴家会节制些的……”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