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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平时整理了大纲写没有之前那么乱了,希望观众喜欢)
怀疑是最强大的敌人。
这把剑上回响着数不尽的哭喊声,它上面的血迹永远不会褪去,我曾拿着这把剑年复一年,我的眼睛阴云密布,气势可瞬秒转化为攻势
真正的大师永远怀着一颗学徒的心
第一章《雾中剑痕》
晨雾漫过山涧时,易的竹剑刺破了第七千三百颗露珠。
十五岁的膝盖早已磨出茧,青石板上蜿蜒的暗红色纹路是历代修行者血汗浸染的轨迹。师父说这石板是活的,会记住每道剑痕的温度。易盯着自己脚下那圈微微发亮的凹痕——那是他过去三年重复“燕返”留下的印记,比师兄们浅了半寸。
“呼吸乱了。”师父的翡翠烟斗磕在少年肩胛骨,冰凉触感激得他浑身一颤。烟斗里飘出的青雾在半空凝成艾欧尼亚古文字,那是《无极秘典》第七卷的残章,关于灵视的章节早被虫蛀得残缺不全。
竹剑再度挥出时,易忽然闻到铁锈味。不是山间晨露的清冽,而是某种粘稠的、带着体温的腥气。他看见自己剑尖挑起的雾气里浮现金色丝线,丝线尽头缠绕着师父飘动的白须。那些须发突然变成锁链,师父的瞳孔渗出沥青般的黑液——
“嗤啦”
竹剑脱手飞出,钉入三丈外的樱花树干。易跪倒在地,喉间翻涌着酸水。树皮下传来诡异的蠕动声,几根半透明的触须从剑身刺入的裂口探出,又迅速缩回。
“这次看见了什么?”师父的声音裹着烟丝焦香。”
“虚空蛭虫。”少年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在您的经络里产卵。”
老剑圣的笑声震落满树樱花。他解开麻布腰带,枯瘦胸膛上布满发光的蓝色纹身——那是封印虚空裂缝的古老符咒。“十五岁就觉醒灵视,比当年老夫早了七年。”烟斗在青石板上轻敲三下,石板忽然泛起水波般的涟漪,“来,看看无极村真正的晨练场。”
易的瞳孔骤然收缩。
青石板下浮现出浩瀚星空,无数持剑虚影正在与扭曲的怪物厮杀。那些怪物长着星环状的口器,触须扫过之处,剑影便化作光尘消散。师父的烟斗指向战场中央:“八百年前,初代剑圣斩落虚空女皇的节肢,其残骸化作我们脚下的青石板。”
少年伸手触碰一道掠过的剑光,指尖顿时鲜血淋漓。那些血珠没有下坠,反而逆流着渗入石板深处。他听见万千亡魂的嘶吼,也听见师父烟斗里飘出的古老歌谣。
“灵视是诅咒,也是馈赠。”师父的蓑衣在能量乱流中猎猎作响,“你能看见能量脉络,就会看见所有正在腐烂的、新生的、挣扎的......”
爆炸声打断了训诫。易抬头看见东北方的天空裂开紫色缝隙,那是诺克萨斯铁甲舰撕开云层的轨迹。师父突然用烟斗烫在他眉心,剧痛中,少年看见漫天金线交织成巨大的太极图,图中某个节点正在渗出沥青般的黑液——与他们脚下石板封印的虚空物质一模一样。
“带村民撤往圣泉。”师父将烟斗塞进他手中,翡翠烟嘴突然伸出利刃,“这杆‘青鸾’里藏着历代剑圣的灵识,若我日落未归......”
易握紧发烫的烟斗,发现自己的汗液正在被翡翠吸收。那些沁入玉石的汗珠里,浮现出师父年轻时与某个诺克萨斯军官对峙的画面。军官的佩剑上,刻着与虚空裂缝相同的符文。
当撤离的铜钟响彻山谷时,易最后回望晨练场。樱花树下的青石板正在渗血,而他的竹剑仍钉在树干上颤抖,剑柄缠绕着肉眼难见的透明触须。
第二章:樱花
是谁,醉酒策马我嘶吼望断天涯。
是谁,妙曲生花我十指谈笑风华。
是谁,高歌天下我目送海角余霞。
是谁,拨乱丝发我愁思默语不答。
(跑题了,咱们继续讲)
易的草鞋碾过沾血的樱花瓣时,终于明白师父说的“活着的石板”意味着什么。
撤离人群的哭喊声中,青石板上的剑痕正在蠕动。那些历代修行者留下的凹痕像血管般隆起,将渗出的血珠输送到石板中央的太极图案。当最后一个村民跑过石桥,整块石板突然翻转,露出底下沸腾的岩浆池——无极村千年来镇压的虚空裂隙正在苏醒。
“带他们走!”易把翡翠烟斗塞给采药姑娘阿素,返身冲向圣殿。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与岩浆翻涌同频,掌心渗出与石板血珠相同温度的液体。山路两侧的樱花树无风自动,每片花瓣都变成棱镜,折射出诺克萨斯铁甲舰上旋转的涡轮刀片。
圣殿前的景象让少年窒息。
师父的白须浸在血泊里,那血不是红的,而是闪着星辉的靛蓝色。七名机械改造人呈北斗阵型站立,他们的脊椎延伸出金属尾刺,正插入圣殿穹顶的八卦阵图。易认得那些尾刺上的符文——与诺克萨斯军官佩剑、虚空裂缝边缘的纹路如出一辙。
“第六式·燕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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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剑刺向最近改造人的咽喉,却在触碰装甲的瞬间弯折成弓形。易感觉自己在劈砍山岳,反震力几乎撕碎肩关节。改造人转身露出机械义眼,红光扫过之处,竹剑表面浮现密密麻麻的裂纹。
“艾欧尼亚的玩具。”电子合成音从头盔里传出,战斧劈下时带起海克斯水晶的尖啸。
易翻滚着躲过致命一击,后背撞上燃烧的樱花树。火焰舔舐着他的发梢,却在即将蔓延时突然转向——师父的血不知何时已在地面绘出符阵,靛蓝色血液正化作跳动的萤火虫。
“看清楚了!”垂死的老剑圣突然暴起,断剑刺入自己心口。磅礴的能量从伤口喷涌而出,在空中凝成半透明的剑谱。
易的瞳孔被染成翡翠色。
世界在他眼中裂解成无数金线与灰雾,改造人的机械装甲变成半透明,暴露出脊椎处跳动的紫色核心。当第二把战斧劈来时,少年以违反人体工学的姿势下腰,竹剑顺着能量脉络刺入装甲接缝。
“斩钢。”
剑锋搅碎核心的刹那,海克斯能量洪流席卷全场。易被气浪掀飞,后背砸断三根石柱。他吐出带血的碎牙,看见其余改造人正在融化——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溶解,而是他们的存在本身正在被某种规则抹除。
圣殿穹顶传来瓷器破碎般的脆响。八卦阵图彻底崩解,露出其后翻涌的虚空漩涡。师父的遗体漂浮而起,白发缠绕着断裂的太极符牌,缓缓没入深渊。
“不!”易的指尖抓过地面,留下五道血痕。他忽然发现那些靛蓝色血液在掌心沸腾,化作细小的剑形符文钻入皮肤。
剩余的铁甲舰开始齐射。易抱着阿素滚进山涧时,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整座圣殿升空——每一块砖石都逆向飞向虚空裂缝,像被倒放的毁灭史诗。燃烧的樱花与齿轮零件在天空共舞,某片带着涡轮凹痕的花瓣落在他眉心,烫出一枚酷似师父烟斗的烙印。
山涧暗流中,翡翠烟斗突然发出蜂鸣。易呛着水睁开眼,看见烟嘴伸出光刃,在岩壁上刻出星图。阿素指着某颗闪烁的紫微星惊呼,那颗星辰的位置,赫然对应着诺克萨斯首都的坐标。
第三章:七窍之缚
溶洞里的钟乳石滴落着血色黏液,易在师父的颅骨上刻下第七道符文时,听见了笑声。
不是活人的笑声,而是金属在颅腔共振产生的诡异颤音。浸泡在艾欧尼亚灵泉中的机械义眼突然转动,将溶洞顶部的萤石光芒折射成七彩虹膜。易知道这是海克斯核心与无极秘法强行融合的副作用——死去师父的神经突触正在通过符文钢线入侵他的视觉神经。
“您说过...科技是未开刃的剑。”易将晶石目镜扣在脸上,断裂的鼻梁传来神经接驳的刺痛。七百根灵能光纤从镜框刺入面部穴位,他的视网膜顿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杀戮公式。
溶洞深处的训练场亮起幽光。十二具机械假人悬挂在半空,它们的关节处生长着虚空生物特有的肉质触须。这是易用诺克萨斯改造人残骸与圣殿砖石熔炼的产物,每当海克斯能量注入,假人就会复现当日屠村的场景。
“开始。”少年握紧镶嵌师父指骨的剑柄。
第一个假人俯冲而下,机械臂化作燃烧的樱花枝。易的瞳孔在目镜后收缩成菱形,他看见假人体内流淌着师父靛蓝色的血。重剑劈砍的瞬间,时间突然凝滞——原来这具假人内置了时间延缓装置,剑锋离目标还有三寸时,易的膝盖已被铁膝顶碎。
“错误修正。”他吐着血沫爬起来,后颈的神经接口喷出蒸汽。目镜自动调节光谱,将假人的攻击轨迹分解成七百条概率线。当第二个假人挥出链锯时,易的重剑提前半秒刺入其能量节点。
金属撕裂声中,易听见师父的叹息。那些被碾碎的海克斯水晶里,漂浮着老人支离破碎的记忆残片:二十岁的师父在诺克萨斯角斗场,用竹剑挑断三百名奴隶的脚筋;三十五岁的师父在虚空裂缝前,亲手斩下道侣的头颅...
“闭嘴!”易的重剑劈开第三个假人,飞溅的齿轮划破目镜。某种温热液体顺着镜框滴落,他以为是溶洞的渗水,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惊觉是自己的脑脊液。
训练结束时,溶洞地面铺满机械与血肉混合的残渣。易瘫坐在师父的颅骨旁,发现颅顶的符文正在渗入自己的太阳穴。他摘下目镜,七色晶石已有一半变成浑浊的黑色,镜片内侧刻满了细小的正字——每道划痕代表他在幻境中杀死一次童年的自己。
溶洞暗河突然掀起巨浪,易看见水面上漂浮着阿素送来的战报。羊皮纸被血浸透,但那些血迹恰好拼成诺克萨斯先锋军的行军路线。当他用重剑挑起战报时,剑柄处的师父指骨突然弯曲,在地面刻出四个字:
“尽杀无赦”
当晚的突袭异常顺利。易的面具在月光下流转七色光晕,重剑斩断第五十具钢铁咽喉时,他听见某种弦乐般的嗡鸣。那些垂死的诺克萨斯士兵瞳孔扩散的瞬间,易的目镜会自动摄取他们的记忆——某个佩戴虚空符文戒指的指挥官,正在铁甲舰上抚摸易童年练习用的竹剑。
黎明时分,易在敌营深处发现青铜棺椁。棺内铺满无极村特有的樱花,一具与师父容貌相同的尸体双手交叠于胸,掌心里攥着断裂的太极符牌。当易的剑尖挑开尸体眼皮时,那双机械义眼突然睁开,射出刻在视网膜上的艾欧尼亚古语:
“你即深渊”
面具在此刻崩裂。右半张脸镶嵌的晶石全部炸开,露出森森白骨。易发疯似的劈砍棺椁,直到重剑撞上某个硬物——棺底藏着青铜浇筑的星图,北极星位置插着阿素的发簪。
第四章:因果
(事物的产生和发展一个原因和结果
因果论是指,任何事物的产生和发展都有一个原因和结果。一种事物产生的原因,必定是另一种事物发展的结果;一种事物发展的结果,也必定是另一种事物产生的原因。原因和结果是不断循环,永无休止的。
因果报应是因果论的一理解。对做了坏事的人就说会有因果报应,对做了好事的人就会说好人有好报,因果论教人向善。
因果论是佛陀智慧的结晶,是佛陀透视事物的本质而总结出来的事物的发展规律。因果论不仅仅适用于人的为善为恶,也适用于一切事物的发展变化。)
继续故事:
血色残阳穿透易的机械肋骨时,他终于看清缠绕在剑锋上的金线尽头拴着什么。
那是个蜷缩在焦黑弹坑里的诺克萨斯男孩,六岁孩童的体型裹着不合身的军装,怀里抱着半截机械断臂。当易的重剑即将斩落时,目镜突然解析出断臂手掌的掌纹——与师父临终前在地面刻写的符文完全吻合。
“铮——”
剑尖悬停在男孩喉结三毫米处,易的机械义肢突然痉挛。那些植入脊椎的符文钢线疯狂震颤,将五年来封存的记忆强行灌入脑海:屠村那日被他斩杀的改造人,在倒下前曾用战斧在地上画出同样的符文轨迹。
男孩颤抖着举起断臂,机械手指突然活化,在地面刻出艾欧尼亚语"救赎"。易的面具应声碎裂,露出左脸森森白骨与右脸流动的虚空物质。他看见男孩瞳孔深处浮动着靛蓝色星辉——那是师父血液特有的光泽。
“他们给我注射了剑圣的骨髓。"男孩撕开衣领,胸口镶嵌着半块太极符牌,"说这样就能长出斩断因果的剑骨。”
易的机械心脏突然爆出电弧。某种超越物理法则的共鸣在两人之间激荡,战场上所有金属残骸悬浮而起,在夕阳下拼凑成巨大的莫比乌斯环。当诺克萨斯追兵的炼金炮弹袭来时,男孩怀中的机械断臂突然跃起,自发组成防御剑阵。
“第七式...”易的瞳孔映出漫天交错的能量轨迹。他折断自己的机械左臂插入地面,灵能顺着符文钢线注入地脉。焦土瞬间绽放出蓝绣球花海,每朵花蕊中都浮现着战场亡灵的记忆片段。
精神领域的入口在花海中央开启。易牵着男孩踏入的瞬间,听见阿素的惊呼——艾欧尼亚少女正被虚空触须拖向深渊,她的发簪插在某具诺克萨斯军官的头颅上,簪头亮着与太极符牌相同频率的光芒。
“抓紧!”易将重剑掷出,剑身穿过现实与虚空的夹缝,在三个维度同时展开。阿素坠落的轨迹突然扭曲,她周身浮现出师父生前最爱的烟斗纹路。当少女抓住剑柄时,整片战场的时间轴开始错位重组。
星火莲池畔,师父的虚影正在演示真正的第七式。剑锋划过的弧光形成克莱因瓶结构,斩断的虚空触须在另一侧时空重组成桥梁。易突然明白,五年前圣殿升空时师父并未死亡,而是将自己转化为连接多重维度的锚点。
“无极不是杀道,“虚影的声音让莲池泛起涟漪,”是让所有因果找到归途。”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三人回到现实。诺克萨斯男孩拆卸着机械残骸组装浮空装置,阿素用发簪引导地脉能量绘制防护阵图。易坐在悬崖边缘,看着自己半机械半虚空化的手掌——此刻正有嫩芽从金属缝隙中钻出。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他们看见震撼的景象:昨夜被摧毁的装甲车残骸上,生长出齿轮与藤蔓共生的新物种。某个被斩首的诺克萨斯军官尸体旁,蓝绣球花丛里站着个半透明的艾欧尼亚孩童,正将折断的剑刃递给敌人士兵的亡魂。
“师父...”易握紧自动复原的竹剑,突然对着虚空裂缝微笑:“原来这就是您说的燕返。”
竹剑轻挥处,焦土上同时绽开科技文明的金属之花与灵能文明的荧光苔藓。在两者交汇处,隐约有第三类生物在蠕动——它们既非机械也非血肉,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和谐美感。
第五章:绽灵
硝烟凝成露珠坠向天空时,易终于理解了师父的最后一课。
悬浮在战场上方的无极道场正发出鲸鸣般的金属震颤,由战舰残骸与灵木编织的地板渗出靛蓝色血液。诺克萨斯男孩将改装的六管机炮对准天空,炮身上生长的樱花枝条却突然缠住扳机。
“它们不想我们开火。”阿素指尖触碰炮管,金属表面浮现出诺克萨斯列兵的童年记忆——那个正在给战马刷毛的少年,此刻正在三百里外被改造成机械兽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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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的机械义眼突然过热,视野里重叠着三重现实:物质世界的道场穹顶正被铁甲舰包围,精神领域的星辉瀑布倒灌进虚空裂缝,而某个量子态的师父虚影正在同时与三方势力对弈。
“第七式·无我。”
竹剑刺入道场中央的太极阵眼,整个空间开始降维。钢铁与灵木分解成无数像素颗粒,又在重组中形成克莱因瓶结构。诺克萨斯士兵的炮弹穿过己方战舰,虚空触须的扑击落在十年前的自己身上。
男孩突然惨叫。他胸口的太极符牌正在吸收道场的降维能量,皮肤下凸起剑刃状的金属骨骼。阿素扯开衣襟,发现自己的心口同样浮现出半块符牌——两枚残片隔着空气形成量子纠缠。
“原来我们才是钥匙。”她苦笑着将发簪刺入符牌裂隙。
时空坍缩的瞬间,易看见师父的虚影在星空中执棋。棋盘对面坐着诺克萨斯统帅,而统帅的脸竟与青铜棺中的尸体完全相同。棋子是用道场弟子们的心脏雕成的,每落一子,就有某个时空的易在杀戮与救赎间轮回。
“住手!”易的竹剑刺穿棋盘,却发现剑尖同时抵着自己与男孩的咽喉。统帅的机械义眼流出靛蓝色血液,滴落处绽开蓝绣球花——与师父临终前的血完全相同。
道场突然响起晨练的铜铃声。所有厮杀中的生灵同时停滞,他们听见十五岁的易在青石板上挥剑的破空声。樱花树下的虚空触须开始枯萎,铁甲舰的炮管绽放出金属花苞。
“无极即无序。“师父的声音从每个原子中传来,”平衡的本质,是允许所有可能性的共振。”
阿素与男孩的符牌合并瞬间,道场化作亿万萤火虫消散。众人坠落回现实,发现战场遗迹已变成超现实花园:坦克残骸上垂落紫藤,战壕里流淌着液态星辉,阵亡者的墓碑自发拼成无限符号。
易的机械臂爬满开花藤蔓,他轻轻扯下一朵齿轮状的花苞,里面蜷缩着袖珍版的自己与师父。当诺克萨斯铁甲舰发起最后冲锋时,他摘下花苞弹向敌阵。
花苞绽放的瞬间,整支舰队化作纷飞的机械蝴蝶。蝴蝶翅膀上闪烁着所有战争受害者的名字,它们落在士兵肩头时,钢铁面罩下传出二十年来的第一声哽咽。
暮色降临时,易在焦土上插下竹剑。剑身迅速碳化成树,枝头同时结出海克斯核心与灵能果实。男孩拆卸核心组装信号塔,阿素将果实榨汁涂抹在伤员额头——那些汁液在皮肤上形成会生长的防护符文。
“师父,您看到了吗?“易抚摸着树皮上的剑痕,”第七式从来不是杀招...”
夜风送来青石板震颤的共鸣,他听见八百年前初代剑圣的叹息。当第一颗果实坠地时,地底传来虚空女皇的啜泣——她的节肢正在灵能树根下生根发芽,绽放出治愈辐射病的荧光花朵。
第六章:心渊
功能固着心理:(一个人习惯了某种物品的一项常用功能之后,就很难发现这一物品的其他用途,而初次看见的这项功能越为重要。以后也就越南发现他的其他用途。)
继续故事:
熔化的星辰滴落在符文钢索上时,易发现自己正在品尝诺克萨斯统帅的恐惧。
无极道场的量子化训练场内,七百根刻满符文的钢索贯穿他的身体。每根钢索都连接着不同时空的战场,疼痛像潮汐般在维度间传递。阿素调整着灵能转换器的旋钮,诺克萨斯男孩突然大喊:“第九区间的记忆洪流要决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