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世空间异能的救赎之路
- 关于末世空间异能的救赎之路:在科技飞速发展、生活一片祥和的现代社会,人们尽情享受着便捷与舒适,却浑然不知一场灭顶之灾正悄然逼近。毫无征兆地,全球气候陷入疯狂的剧变,转瞬之间,地球被冰河时代所笼罩。冰川如汹涌的巨兽,迅猛蔓延,无情地吞噬着城市的高楼大厦、广袤的田野以及茂密的森林。极端低温肆虐,95%的人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命丧黄泉。上一世,刘岗是个古道热肠、善良淳朴的普通人。在末世的艰难困境里
- 咖啡无糖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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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绷紧的声响)
他们当众羞辱她,撕扯她的衣服,大笑着说要"看看野兽是怎么对待雌性的"。我拼命挣扎,锁链勒得我血肉模糊。然后——
我永远记得那一瞬间。
米莎看了我一眼,眼里没有恐惧,只有......歉意?下一秒,她将那根总是盘着头发的簪子,刺进了自己的喉咙。
鲜血喷溅在我的铁蹄上,滚烫得像是熔岩。
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断裂了。
不是锁链——是更深处,某个我一直紧紧攥着的东西。米莎的血滴在禁魔钢上,符文开始闪烁、崩解。守卫长的笑声还没停下,我的角已经撞碎了第一根石柱。
整个角斗场在哀嚎中坍塌。我踩着那些曾经嘲笑我们的尸体,在火海中找到了米莎。她的身体那么轻,轻得就像一片羽毛。我用她的发簪和我的一缕鬃毛编成手环,这将成为我新的图腾。
逃出地狱的路上,我遇到一个诺克萨斯逃兵。他颤抖着等死,我却放过了他。
"告诉他们,"我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阿利斯塔回来了——带着部落的怒火,和米莎的仁慈。"
那晚的暴雨洗刷着我身上的血污,也终于冲走了我积攒十七年的眼泪。在雷鸣中,我向着先祖之灵起誓:
"每一条锁链,我都会打破;每一个暴君,都将听见我的蹄声。"
米莎用生命教会我一件事——他们能囚禁我的身体,但永远无法禁锢一个战士的灵魂。现在,是时候让诺克萨斯明白这个道理了。
(铁蹄踏碎枷锁的轰鸣)
"我的愤怒仍在燃烧......但这一次,是为了照亮黑暗。"
复仇之蹄:流浪与抗争
(低沉的呼吸声在黑暗中起伏,铁蹄碾碎积雪)
“5000金蛇币——这就是诺克萨斯给我标的价格。”
我让他们称我为“疯牛”,让他们把通缉令贴满每座城邦。可他们从不敢画对我的眼睛——因为那些活下来的士兵知道,那里面没有疯狂,只有一片比寒铁更冷的清醒。
(铁链断裂的脆响)
我专挑雨夜袭击奴隶车队。看着那些锁链,总想起米莎手腕上的淤青。有一次,我故意放走一个吓破胆的军官,让他回去报信:“告诉你们的大统领,每座挂着镣铐的城墙,都会在我的蹄下崩塌。”
(远方战鼓般的雷鸣)
弗雷尔卓德的冰原教会我一件事——仇恨可以冻结血液,但无法冻结灵魂。瑟庄妮的战士想用蛮力让我屈服,直到我单角挑起他们的巨熊摔进雪堆。那女人大笑:“你比我们更像凛冬!”可当她递来烈酒时,我只把油脂涂在铁蹄的旧伤上。
(火焰吞噬木结构的爆裂声)
最深的噩梦是在炼金站。那些被改造的同胞……他们的眼睛还是牛头人的眼睛,可身体已经变成缝合的怪物。我不得不用图腾柱送他们安息。砸碎最后一个培养舱时,有个瓦斯塔亚孩子蜷缩在角落,脖子上还带着项圈。他指着我发出无声的尖叫——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浑身是血的样子,和当年角斗场的守卫有什么区别?
(皮革包裹金属的摩擦声)
现在我用米莎的发簪绑住鬃毛,用诺克萨斯人的剑熔铸成破城锤。这把武器能撞开地牢大门,却不会伤到后面发抖的囚徒。
(大地开始震颤)
先祖在梦里对我说:愤怒是好的,但不能只燃烧自己。所以当我冲锋时——
(空气被牛角撕裂的尖啸)
——我要让所有锁链都听见解放的回音。
不朽之盾:守护与新生
"我的双角曾为复仇而生,如今却为庇护而存。"
那是在德玛西亚边境的血色黄昏,我亲眼看着诺克萨斯的箭雨扑向逃难的妇孺。本能驱使我冲向前——但这一次,我没有撞碎敌人的骨头,而是转身用后背接下了所有箭矢。那些颤抖的小手抓着我的鬃毛躲藏时,我突然听见米莎的声音在风中轻语:"这才是你的道路,阿利斯塔。"
当那个紫皮肤的法师(瑞兹是吧?)带着他的卷轴找到我时,我差点用角把他钉在树上。"又一个想看我表演杀戮的?"我喷着鼻息问他。但他给我看的魔法影像里,有诺克萨斯士兵在竞技场外屠杀平民。"在这里战斗,"他说,"你的每一场胜利都能救更多人。"签约时我特意加了一条:只要诺克萨斯在别处作恶,我随时可以离开。毕竟,联盟的规则再神圣,也拴不住一颗守护的心。
现在的战斗方式会让角斗场那些赌徒大跌眼镜——
我的"大地粉碎"只把人震晕(虽然偶尔会不小心震碎几副铠甲);
"野蛮冲撞"专挑角度把人撞向己方治疗师(有次不小心把崔丝塔娜顶到了树上,这小不点骂了我整整两周);
但当队友真的遇险时?哈!那些诺克萨斯佬会看见我皮肤上浮现出失传的牛头人图腾,听见我吼出先祖战歌的第一个音符——然后他们的噩梦就开始了。
在祖安地下城的孤儿院,那群长着鳞片和机械臂的小鬼头叫我"牛角爷爷"。他们用荧光颜料在我铁蹄上画满歪歪扭扭的小花,有个绿头发的小丫头甚至把米莎的发簪编成了项链。那天我取回发簪时,她哭得鼻涕都冒泡了。"听着,小不点,"我让她摸我断掉的右角,"痛苦就像这伤疤,戴着它前行,别让它拖住你。"
去年春天,素马长老帮我把诺克萨斯的锁链熔成了新武器。当淬火的蒸汽散去时,锁链上那些折磨我的符文,居然化作了守护咒文。现在每次冲锋,我的铁蹄会在地面留下发光的金色蹄印——听艾欧尼亚人说,那是被救赎者们祈愿的力量。
(沉重的脚步声渐远)
"曾经我活着只为听仇敌骨头碎裂的声响,如今最珍贵的,是听见身后那些小崽子们安全撤离的脚步声。"
如今我老了,隐居在巨神峰下牧羊。练习冲锋时总在最后瞬间急停——生怕撞碎什么重要的东西。将死之时,我把发簪交给一个盲女,就像当年它被交到我手中。
听说葬礼那天,德玛西亚人、诺克萨斯人、弗雷尔卓德人罕见地站在一起。而大地深处传来鼓声,仿佛远古先祖在说:
"看啊,这头老牛终于明白——最震撼的蹄声,不是踏碎仇敌,而是让千万人自由行走的共鸣。"
(远处,一个艾欧尼亚小女孩指着夕阳:"妈妈,那头牛背上闪着光的影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