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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没有错，错的是僵化地应用理论。”林浩放下笔，“设计需要理论基础，但更需要灵活性。”
李雅抬起头，“你能教教我吗？关于市场营销这些。”
“当然可以。”林浩笑了，“那你也教教我专业的设计理论。”
两人相视而笑，之前的针锋相对化解了不少。
“对了，你的模特队打算怎么运作？”李雅好奇地问。
“先培训基本的走秀技巧，然后安排他们去各个销售点做推广。”林浩指着墙上的计划表，“现在网络还不发达，最有效的推广方式还是现场展示。”
“这个想法很有趣。”李雅认真地看着计划表，“不过你考虑过成本吗？培训费用，服装费用，还有工人的工资补贴。”
“短期内确实是投入，但长期来看，这是品牌建设的重要环节。”林浩拿出计算器，“按照现在的销量增长速度，三个月就能收回成本。”
李雅对他的商业敏感度感到佩服，同时也开始理解他为什么能在短时间内取得这样的成绩。
“林浩，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李雅犹豫了一下，“你为什么选择做服装？”
林浩愣了一下，想起了秦雨和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因为…因为想证明自己吧。”
李雅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没有继续追问。
夜深了，两人各自回家。林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心情复杂。李雅的出现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但他不敢轻易动心。一次感情的背叛已经让他伤痕累累，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第二天一早，专业形体老师刘芳准时到达工厂。她是从省城请来的，曾经培训过不少模特和演员。
“大家好，我是刘老师。”刘芳环视着十二个被选中的工人，“接下来的一周，我会教大家基本的形体训练和走秀技巧。”
王强和几个男工人显得有些紧张，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站在台上走秀。
“不要紧张，把它当作一项新技能来学。”林浩在一旁鼓励，“说不定以后你们还能兼职当模特赚外快。”
大家笑了起来，气氛轻松了不少。
“首先是站姿训练。”刘芳开始示范，“头要正，肩要平，挺胸收腹，重心在前脚掌。”
看着工人们笨拙地模仿着标准姿势，林浩感到既好笑又感动。这些朴实的工人为了配合他的计划，努力学习着完全陌生的技能。
李雅也在一旁观看，她对林浩的这个想法越来越感兴趣。“你觉得他们能学会吗？”
“能。”林浩很肯定，“他们比那些专业模特更有亲和力，顾客更容易产生认同感。”
训练进行了两个小时，工人们虽然动作还不够标准，但已经有了明显的改进。刘美表现最为出色，她的身体协调性很好，学得很快。
“刘美，你有没有考虑过往这个方向发展？”刘芳对她很看好。
刘美脸红了，“我…我就是个普通工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潜能，关键是要勇于尝试。”林浩走过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联系更专业的培训机构。”
刘美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算了，我还是安心做工人吧。”
林浩理解她的顾虑。对于这些普通的工人来说，稳定的工作比虚无缥缈的梦想更重要。
训练结束后，林浩和李雅一起去食堂吃午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