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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奇怪的，姜二小姐的意思就是……”李亭说到一半不忍说下去了。
李歆一脸期待的看向李亭：“爹爹，这到底什么意思？”
“你真的要爹爹说吗？”
李歆点了点头。
“看在你脑子不好的份上，姜二小姐就不和你计较了，只要你以后能改就行？”李亭脱口而出。
“什么？”李歆气疯了。
不等李歆反应，李亭继续道：“我觉得姜二小姐说得有道理。歆儿，你就是没脑子。”
“没脑子，我也是爹爹亲生的。”李歆立刻接受了这个事实。
李歆扶着李亭正要上马车，突然听到有人喊她：“李小姐……李小姐……”
李亭先上马车，李歆转头看见云裳带着丫鬟向她走来。
“齐王府的云侍妾？”
云裳压住心中的不悦，点点头：“李小姐，今日的事，你也都经历了。你和姜柠自幼交好，她落得如此下场，你也是不忍的吧！”
一提姜柠，李歆就生气。
之前，她一直跟在姜柠身后，做她的狗腿。
这段时间，她才发现，之前姜柠说的那些受欺负的事，都是骗她的。
这些年，明明是姜柠欺负姜槿，却处处卖惨。
害她掉过不少眼泪。
还有上次中秋宴，姜柠那个贱人就是拿她挡枪。
就是为了利用她。
姜柠那个贱人，不止骗了她，还把很多贵女都给骗了。
反正，没脑子，她是认下了。
有脑子还能被骗吗？
何况，姜柠还做出那么多伤风败俗之事。
现在，她对姜柠一点好感都没有。
“所以呢？我应该怎么做？”李歆态度冷淡。
“李小姐，你能不能帮帮她，好歹给她送去一些吃食，不至于饿死。”云裳一脸同情之色。
李歆很不高兴：“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把她接到府里，好吃好喝地伺候她？”
“那不至于，李小姐送些吃食，也不枉和柠侍妾相识一场。”云裳劝道。
“要是我不帮她呢？”
云裳不耐烦：“那你就是忘恩负义之人，京城人人都知道，姜柠对你是最亲近的。”
李歆，这个蠢货哪来这么多话？
未来的齐王妃，吩咐她做点事，她还不乐意了？
“云侍妾，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随意揣测别人的心思？”李歆笑了笑。
“李小姐，你什么意思？到底去不去救姜柠？”云裳不再压抑情绪，声音也变得尖锐。
李歆也不想给云裳面子了：“不去，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指使本小姐做事？”
“李小姐，你不是讨厌姜槿吗？你去看姜柠，正好可以恶心姜槿那个贱人一把。你也看到了，她和镇国公腻歪的那个样子，真是让人讨厌！”
李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姜槿和镇国公是皇上赐婚的，他们如何？关我何事？关姜柠何事？又关云侍妾何事？”
李歆转身离开。
突然，她又返回去，对云裳说：“对了，我想提醒云侍妾，别蹦跶得太欢了，小心闪了腰，丢了命。”
说完，李歆上了马车，一头钻进了车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