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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起来，这波营销和公关，比CL厉害得多。
所以他想会会R视界背后的高手。能为公司所用更好。
但周时川说他们吃不下R视界。贺霖就很好奇：“对方什么来头？”
周时川应得很快：“你绝对想不到的人。你不太惹得起，也不想惹。”
贺霖觉得周时川在故意跟他绕，就是不告诉他对方是谁。他正要再问时，好像听到周时川那边有人喊他。
除了许一柠还有谁。
周时川跟听到了命令似的，飞快地扔下一句：“晚上聊。”就闪了。
贺霖就在想，周时川知道他自己像舔狗吗？
他摇摇头。又把心思放回R视界。只能今晚再问周时川了。如果不能为公司所用，那就要打起精神来格外注意对方的动向了。
竞争这种事，向来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贺霖刚转身，有人来问：“贺总，庆功宴许小姐也过来吗？今早问了周总他还没回复。”
他怎么会知道许一柠过不过来？这又不属于他的问题，贺霖心里掠过一丝嘲讽。
猛地有什么在脑海里闪过，快得他抓不住。
贺霖闭上眼让飘忽的心情沉下来。再睁眼时他已经有了答案。
你绝对想不到的人。
你不太惹得起，也不想惹。
许一柠。这就是答案。
周时川形容的每一个字，都准到叫他心里发凉。
他震惊得不知该怎么形容心情。R视界是许一柠的？是吗？
她的赛道不是这里。但纵观全局，从R视界的出现，到故意引战资本，再到一鼓作气，最后置之死地而后生，名利双收。
这层层递进，步步为营的玩法，只能说跟那个五句话内杀得他片甲不留的许一柠，重合上了。
贺霖的内心很震撼，他甚至在颤栗。不是想不到，而是想不到又是她。
又是许一柠。
似乎她的每一次出手，都叫人难以捉摸。结果如同她平静而笃定的笑。
游刃有余，不慌不忙。
贺霖嗤笑。他还在想怎么拿下R视界。只怕他们CL不被许一柠视为狙击目标就已经很好。
确实不能惹。
她手上还拿捏着他举足轻重的项目。在她面前，他只是被资本的对象。
贺霖缓慢地吐气，平复着心情。他已经不像第一次时那么忿懑。大概是因为那个人是许一柠，他只会劝自己，这很正常。
但又不得不草一句，周时川到底走的什么狗屎运，凭什么就入了许一柠的眼。
贺霖不知什么心态，他打给周时川，响了很久那边才接。
他状似调侃：“都在问你家属今晚来不来。”
周时川的声音如春风：“她去不了。”
就这么挂了电话。
贺霖觉得自己的脸就像某个表情，从中间裂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