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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人，您以后随时来凡人楼，全部给您免单。我还有事，要出去赚钱的。就不在这儿陪您喝酒了，先走一步。”
方漾一股脑全部说完，不给他任何插话的机会。看见小二进来后，看准时机立马就跑。
这都带着衙役来了，不怕等着挨板子吗？
好吃好喝供着他，过两天就消气了。有自己这么一个赚钱的工具，给他交税，还帮他解决灾民的事情，他这个知府大人就偷着乐吧。
方漾一口气跑到马车上，驾着马车快速离开。留包厢里的宋知府一脸懵，他没说要帮她。
他是发愁自己要怎么办？
昨天方小姐摸了自己的手背，今日又抱他自己的大腿。按礼法来说，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他要娶她。
可自己出身书香门第，现如今又是淮城的知府大人。父亲母亲一定不会同意娶一个经商女子进门的。
他要怎么办才好？
方漾驾着马车，去了蝶舞阁。
上次本来是要去看柳心儿和其他姐妹们的，因为唐招娣的事情，只到了门口没进去。
现在凡人楼已经开业，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柳心儿，顺便问问她愿不愿意去凡人楼跳舞。
在马车里换好男装，提着食盒进了蝶舞阁。
一直走到一楼戏台后院，让人捎了口信给柳心儿，片刻钟后，柳心儿和她那群姐妹们来了。
“阿漾妹妹，你可有阵子没来了，我们都想你了。”柳心儿一见到方漾就拉着她的手。
“柳姐姐，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凡人楼昨天开业了，营业还不错。今日前来是特意来感谢各位姐姐的，要不是有各位姐姐帮忙宣传，淮城的有钱人也不会知道这个酒楼的存在。”
“这是给姐姐们包的红包，图个吉利。对了，还有护肤品，大家都拿去分了吧。”
姐妹们没想到还会有人给她们红包，一时间高兴的笑着，“我都多少年没见过红包了！”
“是啊！谁会给我们这种人红包呢。”
“阿漾妹妹，你拿回去吧。酒楼刚开业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也乱花钱。”
方漾直接把红包塞到他们袖子里，“都收好。一会儿上去的时候别让人看到了。我今天来是想跟各位姐姐说，以后你们如果不想呆在蝶舞阁，可以来找我。虽不能让姐姐们大富大贵，但在凡人楼至少可以让姐姐们吃饱肚子没问题。”
方漾说完，院子里静了，谁都没有说话。
她们这种人寻常家的女子都避嫌躲得远远地，生怕沾上一丝晦气。只有这个小姑娘不一样，她从未看不起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阿漾年纪小可能也没经历过什么挫折，所以这里的姐姐们都不想拖累方漾。
“阿漾妹妹，你不用替我们操心。等我们年纪大些不受男人喜欢了，就去伴月山庄当粗使婆子，总会有饭吃的。”
“是啊。她们说那里的仆人月钱都很高的，你还记得星星吗？就是得了花柳病被你救下的那位。”
方漾点点头，“记得。”
“她身体好了之后因为被楚公子欺骗情伤后，就再也不接客了。后来被掌柜送去了伴月山庄当丫鬟，至今都没有回来。想来那里的日子过得应该不错。”
“我的一位贵宾说，伴月山庄那里的女子都是十三岁以下的少女，而且还得是处女。年纪大的就只能当粗使丫鬟。听说老板还是京城的人呢，肯定有钱又有权势。”
伴月山庄，方漾默念着记下。
“姐姐们，那伴月山庄你们知道在哪里吗？”
“听说在淮城西面的碧山上。”
“不是在南面羽山吗？我的一位贵宾之前说过。”
“反正就是在淮城附近的一座高山上，盖得一个山庄。说那山数万丈高崎岖峻险，而且还有一条很宽的峡谷，没有山庄主人放下桥梁是上不去的。”
方漾一一把她们说的都记下来，看来得让长风去查一下这个伴月山庄了。
现在只要听到少女处女这些个词，方漾都异常的敏感。
宁可信其有，也不能掉以轻心。再说，之前卫起在信中提到过说江南地区的少女失踪最多，这不得不让方漾往伴月山庄那里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