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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们几个人的小聚都没时间参加。
包厢里，杨飞宇给我倒了一杯酒，道：“飞爷，这杯我替聂森敬你。”
我喝了一口，问：“赌场还是那么忙？”
杨飞宇点头。
张骥道：“森哥何止是忙，简直快要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了。”
“自从接手这三家赌场之后，老张和杰克陈等人的赌场好像和他对上一样。”
“反正是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飞爷，那几家赌场您分散一点也行，都给森哥，他真吃不消。”
张骥这话有点酸，带着点责怪的意思。
我听出来，他不只是给聂森抱不平，更多的是对我偏心的不满。
我的视线看向杨飞宇。
他接触到我的视线，微不可察的点点头，道：“是这么回事。”
“唐家其他几个赌场的负责人对他不满，暗中使绊子。”
“赌场中不靠抢赌客让对方难办的事情多了，这种软刀子一多，聂森也为难。”
我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今晚早点散了，我去见见聂森。”
从这里离开，我直接去聂森的赌场。
鸿运赌场中，聂森在VIP包厢调节客人的关系，等回到办公室已经将近十二点。
“飞爷。”
看见我，他强打起精神打招呼。
我问道：“几家赌场忙不过来？”
聂森苦笑一声，说：“之前还好，最近难缠的客人多了。”
在等他的时候，我已经听刘桐说了。
老张和杰克陈把他们赌场里难缠的客人都想办法送来了，这几个客人的特点就是家里有钱有势，但是脾气差牌品更差。
今天晚上，一个公子哥就因为输得多了，把女服务生脸给花了。
一个女人的容貌何等重要，尤其是在赌场混的，脸就是招牌，是赚钱的资本。
如果要是没钱的还好说，赔钱可以了事，偏偏那个女服务生，和另一个有钱人打的火热。
自己刚看上的女人就被人给毁容，这不只是缺个女人的事儿，还涉及到有钱人的面子。
所以双方打起来，聂森就是处理这种事。
“人是杰克陈送来的？”
聂森嗯了一声，道：“出手确实大方，但是为了这点钱，让赌客忧心忡忡……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