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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个,散发着淡淡的蓝色雾气。
拆开一层,还有一层,拆完这层,又是一层。
老板足足拆了六层包装,看得严丹丹眼角抽抽,才见到了里层的木盒子。
木盒子刷着深红色的木纹漆,看起来就很有年代感。
郑重的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叠黄纸。
果然品质比之前拿出来的都好上不少。
何止好不少,老板心都在滴血,这可是师傅去年一年的心血。
随着师傅年龄逐渐上来,黄纸制造技艺虽精湛,但产出也逐年减少,可惜自己学艺不精,达不到师傅的水准,之前拿出来的那些都是他自己的手艺,最好的也比师傅的这些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玄门的人对宝物都有着自己的探查手段,这也是他不敢得罪眼前这位姑娘的原因。
师傅制的这些黄纸包得这么严实藏在柜子里都被她发现了,她定是玄门中人。
作为一个老实本分的手艺人,就靠着这个店铺维持生计,主要的客户群体就是玄门之人,如果是本事不精的,他的那些手艺就能打发了,还能赚不少钱,但是遇到识货的了,老板可不愿意轻易得罪。
老板还想争取一下,小心翼翼的说:“姑娘,这可是我师傅辛苦一年的成果,你说的那个价,真不行!”
严丹丹看到黄纸的那一刻就知道价格确实给低了,而且这一叠应该不止十张,于是问:“这里有多少张?”
老板小心的报数:“这里的都是三尺四开的,一共二十四张,真是我师傅去年一年的产出了。”
三尺四开就是长四十五公分,宽三十四公分。
严丹丹觉得没必要压榨年迈的手艺人,于是松了口,跟老板磨来磨去最后以六万的打包价成交,老板送她两盒上等的朱砂。
想到家里没毛笔,严丹丹又从老板这里要了两支狼毫,把老板又是心痛的一阵嗷嗷叫。
严丹丹肉痛的走出店铺,真没想到最基础的材料竟然这么贵,那她卖掉的那些带灵气的东西,岂不是跟扔了没区别?
严丹丹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忌惮她玄门中人的身份,就这个价老板都不可能卖给她,甚至都不会拿出来给她看。
想想老板那奇怪的态度,严丹丹总觉得哪里不对。
因为她压根就没往玄门这个方向想,并不知道老板的百转心思,就单纯的觉得自己怕是还价还高了,自己应该是被当成肥羊给宰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严丹丹决定多找几个卖家把价格摸一摸,毕竟以后大概这方面的消费不少,知道个行情省得以后再被宰。
转头就进了旁边另外一家开着的门店。
这家店的老板是个身材圆滚滚的中年男子,长得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让人看过去就觉得面善。
严丹丹心生警惕,通常长得人畜无害的人更有迷惑性。
大清早就这么一个客人出现,还进了隔壁梁老三的店。
胖老板虽然猜到了大概情况,但还是笑得满脸菊花开的招呼严丹丹。
十分钟后,严丹丹满脸无语的出了店门,心里恨恨的想:这条街的老板肯定都是串通好的,这个老板不光没有好货,叫价比刚才那个还夸张,还想留她联系方式,呸,想得美!
摇摇头,严丹丹拿出手机直接搜店铺关键词,发现老城区那边也有不少这类店铺,不过位置都比较偏。
出都出来了,摸价就好好摸,严丹丹迅速赶往老城区。
转了一上午,好些店都还在歇业期间,只找到三家开门营业的。
运气比较好的是,严丹丹又买到两叠品质还不错的黄纸,虽然比梁老三家的差那么一丢丢,不过勉强能用。
但是价格可真不便宜,费了不少口水,才算把价格压到跟梁老三家的差不多,就这样,还是因为她抬出了梁老三的名号,老板们才勉强同意的。
一边给她打包还一边叽叽咕咕的骂梁老三神经病。
有一个当场就给梁老三打了电话确认,最后才不情不愿的说就当卖梁老三面子了。
严丹丹又花了二十万,买到六十张三尺四开的黄纸,算下来还是比梁老三的贵,而且后面的几个老板死都不肯送朱砂和毛笔。
因着老板们的抠门,严丹丹全都拒绝了这些老板的留联系方式的要求。
也不知道这些老板什么毛病,卖黄纸就卖黄纸呗,要什么联系方式?
薅不到羊毛的严丹丹对这个行业终于多了一层认知,没想到花钱买黄纸还得靠梁老三的面子。
忙活了一上午,也无心再继续待在外面了,严丹丹打了个车很快回了家。
她不知道的时候,她这一上午的行动,让某个行业的交流群里炸开了锅。
梁老三在群里被艾特出了火花子,如果这些老板们的诅咒真有效的话,他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梁老三在心里问候了严丹丹全家好多遍,可惜严丹丹全家就剩她一个人而已。
回到家里的严丹丹还沉浸在花了大钱的悲痛里,随意做了点吃的就把午饭解决了。
严丹丹按符纸的尺寸裁剪黄纸,坐在客厅里就开始画符,先用的是品质最好的梁老三家的货,一个小时时间已经画好了二十张辟邪符,没有失败。
这种最基础的符篆,严丹丹手到擒来,只要材料品质不出问题,失败率什么的,基本不存在问题,只是把体内的灵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而已。
严丹丹带着材料转身进了秘境修炼恢复灵力。
恢复得差不多之后,严丹丹直接就在秘境里继续画符,除了辟邪符,还画了不少平安符和转运符。
在秘境里果然灵力消耗就很少,因为随时都有补充,但由于黄纸质量有参差,还是失败了不少,气得严丹丹咬牙切齿,最后还是觉得梁老三实在。
忙碌的严丹丹丝毫不知道肖启恒已经给她发了不少消息,见她没回,电话都打了十几个,她也没接,气得肖启恒差点把手机砸了。
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自己认命的给她处理烂摊子-钟强家的亲戚。
钟强的大伯、大伯娘带着大堂哥两口子,二堂哥两口子,还拖着三个半大的小子,坐着长途车来了C市找严丹丹要说法来了,倒是钟强的父母并没有出现。
肖启恒处理的方法也比较简单粗暴,关口的执勤人员在检查外来人口的时候,按规定给几人都测试了体温,三个半大小子一路上在长途车上就一直没消停过,测体温的时候,在这寒冬里都还浑身冒着热气,体温自然有些异常。
体温异常就隔离呗,同行的所有人全都隔离,这就是肖启恒的处理方式。
无论怎样,总要先联系上了严丹丹再说,也不知道这货到底干什么去了。
严丹丹这边折好符出了秘境,在阳台内顶部贴了一张辟邪符,一道常人看不见的淡蓝色光晕荡漾开来,与防御阵法的淡黄色光晕重合在一起。
见符篆起效了,严丹丹满意的回了客厅。
今天一共花了二十六万买了八十张黄纸,一张黄纸可以裁两张符纸,一共裁出了一百六十张符纸。
因为后面失败了不少,最后成品一共只有一百一十八张,自家阳台用了一张,剩下的存货还有有十九张辟邪符、二十张平安符、二十张转运符、二十张火球符、二十张霉运符、十八张防御符。
黄纸和朱砂已经全都用完了,今天的二十六万消耗殆尽。
严丹丹深深叹息,这花钱的速度也太快了,巨大的经济压力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