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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昊不耐烦地转过身，看清来人是牧尘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轻蔑。
“我当是谁呢，牧尘？”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故意提高了音量，引得周围其他客户和销售纷纷侧目，“大学毕业几年了，找到工作了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嘴角的笑容仿佛在宣告着牧尘的“失败”，“这儿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别耽误我谈正经生意。”
牧尘神色自若，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周昊，仿佛对方的嘲讽只是一阵无关痛痒的微风。
他没有理会周昊，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展厅中央那辆锃亮的奔驰 E300和旁边霸气的奔驰大 G。
“这两台，我要了。”牧尘的声音不高，但却清晰而坚定，在展厅内回荡开来。
“哈哈哈哈！”周昊爆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他的身体因为大笑而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就你？开什么玩笑！这两台车加起来快三百万，你知道三百万是什么概念吗？连车标都买不起吧！”
他身旁的中年客户也跟着嗤笑起来，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仿佛牧尘的话是这个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
“周顾问，请注意你的言辞。”李悦小声提醒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担忧，却换来周昊的一个白眼。
周昊觉得李悦这个实习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在他面前多嘴。
牧尘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那黑色的卡片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他将黑卡递给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经理，语气平静地说道：“全款，开发票。”
经理的手微微颤抖着接过黑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敬畏。作为在 4S店工作多年的老人，他自然知道这张黑卡意味着什么，也明白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先生，两台车共计 268万，需要办理分期吗？”经理恭敬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问题会冒犯到这位神秘的客户。
“全款。”牧尘简洁地回答道，他的目光始终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
他转头看向呆若木鸡的周昊，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还是说，你觉得我买不起？”
展厅内瞬间鸦雀无声，只有空调外机的嗡嗡声在空气中回荡。
周昊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着经理恭敬地双手递回黑卡，听着刷卡成功的提示音，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无知与浅薄。
“这两台车的业绩，”牧尘将 E300的钥匙轻轻放在李悦颤抖的手心，他的眼神温和而坚定，“算这位李小姐的。”
李悦的眼眶瞬间泛红，她的手紧紧握着钥匙，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激动。
她小声说了句“谢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牧...牧尘，咱们可是老同学...”周昊终于回过神来，他的脸上堆起谄媚的笑，眼神中充满了讨好与乞求，“刚才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是吗？”牧尘戴上墨镜，黑曜石般的瞳孔倒映着周昊慌乱的身影，他的声音冷漠而疏离，“可惜，我这人，开不起玩笑。”
走出 4S店时，阳光依旧炽热。
牧尘抚摸着大 G的方向盘，思绪不禁飘回到创业初期的那段日子。
那时的他四处碰壁，遭受了无数的白眼与嘲讽，但他从未放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