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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莱斯幻影,宾利慕尚,迈巴赫齐柏林……每一辆都价值不菲,车牌号要么连号要么带“8”,要么干脆是外地甚至境外的牌照,无声地昭示着今晚到访者的身份非同寻常,也暗示着此地绝非善类聚集之所。
这些平日里只在财经杂志封面或者社会新闻头条出现的座驾,此刻却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般,悄无声息地停靠在古朴院落外,厚重的车窗玻璃隔绝了内外视线,只留下冰冷的金属光泽反射着宫灯昏黄的光。
萧寒站在更深的阴影里,与黑暗融为一体。他刚从医院那堪比小型战场的“修罗场”脱身,林清雪的怒火、苏浅月的审视、唐小柔的担忧还萦绕在脑海,手腕上的战术手表却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陈锋留下的加密信号最终指向了这个看似风雅的地方。
门口那几个身穿定制黑色西装的“门童”,站姿笔挺,双手看似自然垂落,实则随时可以从腰后或者腋下掏出致命武器。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不放过任何一个靠近的可疑目标,看似恭敬的欠身动作下,肌肉线条紧绷,充满了爆发力。这绝非普通的服务人员,更像是训练有素的保镖,或者说,打手。
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来,停在大门前。车窗降下一条缝,一只戴着硕大玉扳指的手递出一张暗金色卡片。门口的“门童”接过,用一个微型设备扫描了一下,随即恭敬地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车子无声滑入院内,厚重的朱漆大门随之合拢,将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萧寒眯了眯眼。这安保级别,比某些国家的首脑护卫也不遑多让了。看来今晚这所谓的“茶会”,拍卖的东西非同小可。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将医院里的烦心事暂时压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味道。
不是茶香,而是昂贵的古巴雪茄与某种幽冷的檀香混合在一起的气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萧寒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休闲装,混在稀疏的人流中,走进了茶苑大门。
门口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眼神锐利如鹰,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每一个进入的人。
看似随意的目光,却如同x光扫描,不放过任何可疑的细节。
萧寒目不斜视,步伐沉稳地走了进去。
内部装潢更是奢华,黄花梨木的桌椅,墙上挂着名家字画,空气中檀香的味道更浓郁了些。
但这份雅致,却被角落里隐蔽的摄像头,以及侍者看似恭敬实则警惕的眼神破坏殆尽。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茶苑。
而是一个伪装起来的地下拍卖场。
萧寒熟门熟路地避开几个隐蔽的监控探头,沿着铺着暗红色地毯的楼梯,来到二楼。
二楼是环形的包厢区,可以俯瞰整个拍卖大厅。
他选了一个视野开阔,又相对隐蔽的包厢,倚在包厢前那冰冷的鎏金栏杆上。
指尖轻轻敲击着栏杆,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戴上特制的战术目镜,镜片上瞬间浮现出淡蓝色的数据流。
目镜启动,开始无声地扫描着楼下大厅。
大厅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大多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遮掩了真实身份。
威尼斯狂欢节的华丽面具,日本能剧的诡异面具,甚至还有简单的黑色眼罩。
每个人都散发着或强或弱的气场,像蛰伏的猛兽,等待着猎物登场。
侍者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穿梭在宾客之间,动作敏捷而安静。
萧寒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穿着高开衩旗袍的“侍女”身上。
那侍女身段窈窕,步履轻盈,手中托着一个精致的银盘,上面放着几杯香槟。
旗袍是墨绿色的,绣着暗金色的凤凰图案,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
她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带着一丝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清冷。
苏浅月。
萧寒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这女人,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萧寒倚靠在冰冷的鎏金栏杆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目光穿过特制目镜的淡蓝色数据流,牢牢锁定在那个穿梭于宾客间的墨绿身影上。
苏浅月。
她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微笑,托盘里的香槟稳稳当当,步态摇曳生姿,旗袍开衩处随着走动,隐约露出一段紧实白皙的大腿。只是那双眼睛,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与周遭觥筹交错、暗流涌动的氛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装得挺像那么回事。萧寒心里评价。若不是对她那股子执拗劲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还真容易被这副“专业”模样骗过去。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顺着旗袍开衩的边缘向下扫去。
果然。
大腿外侧,一根黑色的皮质绑带紧贴肌肤,上面卡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飞刀。刀柄呈现暗红色泽,刀身薄如蝉翼,在头顶奢华水晶吊灯的光线下,偶尔会反射出一道比灯光更锐利、更冰冷的寒芒。枪呢?萧寒下意识地寻找,很快在绑带内侧靠近腰际的位置,看到了手枪握把的轮廓。藏得够深。
这身打扮……萧寒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忽然闪过医院里那张塌掉的病床,还有林清雪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和苏浅月那句“呈堂证供”。
麻烦。这女人就是个行走的麻烦制造机。自己刚从一个旋涡里脱身,她倒好,直接跳进了另一个更危险的。
他收回目光,压下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重新审视整个拍卖大厅。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像一群等待分食的鬣狗,空气中弥漫的檀香、雪茄和金钱的味道更加浓烈,底下还潜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陈锋留下的信号指向这里,绝不会只是喝喝茶那么简单。
《天机帖》……龙血……血煞门……
萧寒的指尖停止了敲击,眼神沉了下来。
今晚这浑水,看来是趟定了。
他再次看向苏浅月的方向,她正 deftly 避开一个伸出禄山之爪的油腻中年男人,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但眼神深处,一闪而逝的厌恶和警惕,还是被萧寒精准捕捉到。
菜鸟。萧寒在心里哼了一声。在这种地方,任何一丝多余的情绪,都可能暴露身份。
不过……这身旗袍,倒是比警服好看。
他调整了一下站姿,将自己更深地隐入包厢的阴影中。
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他得确保,这个不知死活的女警察,别在开场前就被人拆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