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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个就有些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江枫酝酿一会，解释道：“幽冥有个叫周公的妖，算到了三重天不太平，所以我才做这些……”
听到这话，余火伸手摸了摸江枫胸口，声音有些莫名情绪。
“幽冥来了那么多人，你付出了什么筹码？”
江枫低头，忽然笑了。
“黑蛋说，这算是给你的聘礼，保证魔族在九重天有一处容身之地。”
余火沉默，胸口有些闷。
蓬莱和不老山明显没有出力，恐怕也是幽冥干的。
见余火沉默，江枫掐了掐她的脸，“是不是感动坏了……”
余火幽幽道：“我觉得你该去给白湘道个歉。”
江枫愣住，“不应该是你去吗？”
“她不喜欢我，我去没用啊……”
“那我去就有用？”
“那我们两一起去……”
“……”
五重天。
苏画扇依旧在烧着火炉，江枫和余火盯着她，一言不发。
将一味药材丢入炉中，苏画扇突然头发变红，模样也出现了变换。
苏秋风。
苏秋风看向余火叹道：
“千年不见，你过的真好。”
余火沉默一瞬，笑道：“你找到了吗？”
苏秋风点点头，又摇摇头，神色有些悲伤。
“找到了，但对方死了，师尊又说没死。”
“我思索许久，才明白过来，是假死，只怕是不愿告诉我……”
江枫忽然说道：“这不是被甩了吗，渣男的常见套路……”
苏秋风：“……”
余火：“……”
余火忍不住掐江枫一下，尽说些人不爱听的。
江枫无语，这不是事实？
要么就是单方面甩了，要么就是有难言之隐，还能是什么？
余火想了会问道：“你准备怎么办，再找一个？”
苏秋风摇摇头，“伤心这么多年，我也是看开了，当个炼丹废材也挺好的！”
余火点点头，“那就好，为男人伤心不值得。”
苏秋风盯着她平静道：“你能把我这徒儿甩了，再来和我说这个吗？”
“……”
苏秋风又添了药材，继续说道：“既然回来了，就留些时日吧。”
“好。”
两日后，两人陪着苏离来到了苦海。
那只金色大碗依旧在，晏珂也在。
晏珂看向三人，神色一惊，随后偏过头，明显不想搭理他们。
苏离盯着他，淡淡道：“你不想给我个解释吗？”
见状两人默默离开。
江枫幽幽道：“这苏家姐妹真惨，都被人抛弃了。”
余火挑眉，“你确定她们是姐妹？”
江枫：“……”
倒是忘了，苏画扇和苏秋风是一个人。
苏画扇没有孩子，那这苏离……
江枫挠挠头，太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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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苏离的声音，晏珂沉默许久，淡淡道：
“姑娘应该是认错人了。”
“是吗？”苏离惨笑一声，随后从头上拔下玉钗握在手中，冷声道：
“这个你也不认识吗？”
晏珂盯着那玉钗，嘴唇动了动，重复道：
“姑娘应该是认错人了。”
见状，苏离折断玉钗丢给他，转身就走。
“那就当我认错了吧。”
晏珂垂目，未应。
许久，他伸手捡起那玉钗，试图拼在一起，但很快便断裂开来。
破镜难圆，就像……
他以前是人，现在是灵体。
终归是不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