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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泊默然，余火惊讶道：“不方便？”
“那倒不是……”
“只是神女乃是天降，传闻是无情无欲之人，老夫知之甚少，无从说起啊……”
“无情无欲……”余火皱眉。
“那前辈知道什么？”
“我倒是可以给你说说英的故事，要听吗？”
“听！”
“神女第一次出现便是在太虚洞天，与英结缘……”
传闻太虚洞天有莫大的机缘，世人寻之皆无功而返，后来有人发现那里突然多出了一幅画像。
画中女子极美，但下面有一句话非常破坏气氛。
吾与神女同游，尔等好好帮我看家。
当这幅画出现后，太虚洞天内的机缘已然向外界露出了真面目。
但此后画中人从未回来，连同神女也没有再出现过。
余火凝眉，“往何处游？”
云泊笑呵呵的指向远方，“姑娘何必明知故问？”
余火愣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大地尽头，有光芒若隐若现。
那是一座九重塔伫立在天地间，方圆千里，寸草不生。
也没有人敢靠近。
余火：“……”
云泊这时忽然问道：“涂山狐狸可还好？”
“嗯？”
“别那么吃惊，那些小狐狸本就是我蛮荒生灵。”
“……”
“挺好。”
云泊点点头，后站起身笑道，“时间不早了，我这里不太适合姑娘留宿。”
他明显是下了逐客令，余火却坐着没动。
“无忧还未学会。”
盯着混在人群里的江无忧，云泊有些无语。
“夜灵舞是排忧解闷的，她学之无用。”
“技多不压身。”
云泊：“……”
见余火不愿离开，云泊只能无奈再次坐下，并强调道：
“牛肉没有了。”
“无妨，我不饿……”
云泊：“……”
吃了那么多，现在说这些话，真的有些冒昧。
这时余火忽然拿出一堆宝贝放在地上一字排开，朝着云泊问道：
“这些大荒奇宝，可有能够凝聚魂魄的？”
宝贝光芒闪耀，照亮了夜空，也刺瞎了云泊的眼睛。
他眯起眼与余火对视，许久才叹了口气。
“姑娘，人死不能复生，就像岁月流转，抓不住的。”
“没有法子？”余火再问。
“没有，常人生死自有天命，更何况无根之魂？”
“……”
余火站起身拍了拍衣角尘土，顺便喊来江无忧。
“前辈说的有道理，这舞蹈学之确实无用。”
“走了！”
云泊：“……”
……
盯着眼前直入天际的巨塔，余火动了动嘴唇。
孤月悬空，但大荒的月亮似乎没有九重天的亮。
这时江无忧在其怀中动了动，缓缓睁开眼。
“妈妈？”
“怎么了？”
“咱们要回去了吗？”江无忧问道。
余火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是啊，无忧觉得大荒怎么样？”
“嗯……挺好的，但是……”
说到这里江无忧眼眸低垂，喃喃道：“妈妈不是说爸爸在这里吗？”
“怎么还未寻到？”
“……或许是妈妈看错了。”
“哦……”
“无忧，也许爸爸就在家里等我们呢？”
“真的啊，那快回去吧？”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