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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没再跟程慕多掰扯，他先把已经卷到腰腹的上衣扯下来，又弯腰去褪程慕的长裤，指尖小心的避开了受伤的脚踝，嘴上却依旧硬邦邦的：“腿伸直。”
程慕没办法，也只能由着他来了，面对沈奕，他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他轻呼了一口气后把腿伸直任由沈奕脱下他的长裤。
沈奕稍微一用力，整条裤子就从程慕又长又直的腿上褪了下来。沈奕随手一扔，裤子就飞了出去，正好掉进了脏衣篮里。
长裤被沈奕扔到脏衣篮后，程慕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条白色的内裤。这条内裤不是四角宽松款，而是一条子弹头的内裤，从外面看和其他内裤没什么两样，里面却别有洞天，紧贴着胯边翻开来看还有一层丝状物。
它现在正紧紧地裹着程慕结实的腰腹，两侧边缘勾勒出流畅的大腿根线条，连腿侧的肌肉轮廓都清晰可见。
虽然浴室里开着暖风，身上就算不穿衣服也不会感觉到冷，可程慕还是打了个寒颤。
沈奕的目光太过灼热，从程慕的发顶往下看，到结实劲瘦的胸膛，到流畅的人鱼线，再到腿侧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一寸一寸看得仔仔细细。那目光太直接，像带着温度似的，烫得程慕浑身发僵。最终把目光停留了程慕的下半身，他定睛看了看程慕的内裤，眉头瞬间皱紧了，伸出食指一把勾起内裤边缘，语气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这内裤我怎么没见过？是陆俨的？”
程慕穿过的内裤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绝对没有这种款式的内裤——这种带着情趣意味的内裤，一股无名火瞬间从心底窜上来，连牙齿都绷得发紧。
“当然不是！”程慕猛地抬头，声音都带了点急，“我怎么可能穿别人的内裤！这种贴身的东西我就算不穿，也不会穿别人的！” 他只觉得沈奕的脑回路简直莫名其妙，内裤这种贴身衣物，他怎么会随便穿别人的。沈奕的这番话在他看来就是在没事儿找事。
沈奕当然知道程慕不可能穿别人的内裤，他就是想看看程慕着急和他解释的模样，看着他慌乱的解释，他会觉得心里特别畅快。
他没再废话，伸手就去扯程慕的内裤腰边。
“别碰！”程慕反应极快，一把抓住沈奕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少爷，我自己真的可以。”
“你挡什么挡？”沈奕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直接了当的说，“你身上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做都做过多少回了还怕我看？松手！”
“那根本不一样！”程慕没松手，反而攥得更紧了，声音里带着点颤音，羞耻心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面前的沈奕穿着整齐的衬衫西裤，而他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内裤，这种不对等的暴露感，让他连脖子都泛上了一层红晕。
沈奕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和紧绷的后背，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却没再跟他掰扯。他腾出一只手，掌心贴着程慕的脊背慢慢往下滑，指尖轻轻一勾，就微微抬起了程慕的身体。
程慕心里咯噔一下，刚想挣扎，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沈奕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那力道不算重，却带着明显的惩戒意味。程慕浑身一僵，抓着沈奕手腕的手瞬间松了劲，脸“唰”地红透了，连呼吸都忘了。
“再不松手，”沈奕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带着点低哑的压迫感，手上还没收回的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惹得程慕脊背发麻，沈奕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就在这里干了你，你自己选。”
程慕不自觉地一颤，牙关一咬松了手上的力气。
沈奕满意地勾起唇角，一副得逞的模样，挑起他的nk边往下拉，一直褪到他的脚踝又小心万分小心地扯了下来。
程慕在心里长舒一口气，眼睛一直盯着地面看也不抬头。
沈奕丢下一句假正经后回身走过去打开热水开关，伸手试了一下水温后才开始放水，待热水放了快一半后，又转头走到洗手池边张开手臂把他抱到浴缸边坐下，而后抬起程慕那条受伤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别动！”沈奕托着程慕的脊背轻声交代道。
“唔”程慕半个身子浸在水里，热水一瞬间包裹住他的皮肤，烫的他闷哼了一声，显然这个水温对他来说太热了。
不过他什么都不打算说，只想着自己可以尽快适应这个水温。
“热还是冷？”沈奕掰过他的下巴问他。
程慕觉得沈奕简直在说废话，这么烫的水还要问他是不是冷。不过他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想，要真把这话说出来，他都不敢想象沈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热。”程慕如实回答
“你没长嘴吗？热了不知道说。”沈奕有些埋怨地说道，他丝毫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
但他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拧开冷水阀，冰凉的水流混入浴缸，原本氤氲的热气散去些许。程慕能感觉到沈奕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下巴上，带着点微凉的触感，和刚才的热水形成了鲜明对比。
沈奕盯着浴缸里的水波，又伸手探了探水温，这才松开手，转身去拿旁边架子上的沐浴球。
程慕全程看着沈奕的动作，他无所适从，连手臂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说实话，他现在这个姿势真的有些难度，他腰很不好受，还不如他自己洗。
不过沈奕的想法是不会轻易改变的，程慕只能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任由沈奕将沐浴露倒在掌心揉搓出细腻泡沫，再用温热的手掌在他全身各处游走。
指腹带着泡沫从肩膀滑向手臂，又顺着脊背缓缓下移，力道适中地按压着紧绷的肌肉，连肩胛骨的凹陷处都仔细打圈揉过。沈奕的指尖偶尔擦过程慕腰侧的敏感点，引得他一阵细微的战栗，随即又用掌心覆住后腰轻轻安抚。泡沫顺着腰线蜿蜒向下，在水流中泛着细碎的光。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沈奕用另一只手按住了肩膀，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放松点”
沈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很快就好。”程慕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目光落在沈奕专注的侧脸轮廓上，浴室里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也让他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愈发纷乱起来。
虽然他们之间有过很多次更加亲密的接触，但程慕还是觉得很羞耻，他只好在氤氲的水汽中闭上了双眼。
他刚闭上眼睛，沈奕的质问就接踵而来“为什么要闭眼，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程慕猛地睁开眼，沈奕的问题像根冰锥扎进混沌的思绪里。他实在是无法理解沈奕的脑回路，他只是把眼睛闭上了，沈奕就能想到这一层。
程慕喉结滚了滚，避开那双带着审视的眼睛："不是的"否认的话先一步脱口而出，至于真实原因，他死也不会承认是自己的羞耻心在作祟。
“是水蒸汽太浓了。"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声音闷在水汽里有些发飘。
沈奕盯着他闪躲的眼神，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哼，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睁着，不准再闭眼了。"
沈奕洗的很仔细，上上下下没有放过程慕上身任何一个地方，洗到下半身的时候，沈奕直接就把手指插进了程慕的大腿中间，大腿内侧的嫩肉是最为敏感的，程慕腾的一下收腿，激起了一股水花，水滴洋洋洒洒地落在了沈奕的衬衫上还有脸上，程慕呼吸骤然一紧，楞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