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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死？
老人和少女都是呆愣了一瞬。
随后，少女大喜，而老人神情瞬间变得阴沉。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老人紧盯着顾寒，眸中的怒火快要化作实质。
“你是谁不重要，但有的事情我觉得很重要。”
顾寒平静的看着老人，开口道：“前辈，出手吧。”
“好得很！！！”
老人身上爆发出强大的圣境气息，怒火冲天：“我不杀你，但我要告诉你，我乃太虚圣地太上长老！”
“那晚辈就让前辈走的痛快一些。”
顾寒只是怔愣了一瞬，立马就恢复了平静。
“今日我必定要教训教训你这个圣子！！！”
老人暴怒，气息全面爆发，四周虚空扭曲，化作一只大手直接抓向了顾寒。
顾寒微微一笑，六道轮回盘拿了出来，然后，帝器力量爆发，顾寒没有任何犹豫就砸向了太虚圣地的这位太上长老。
轰然一声，房屋破碎，在这位太上长老骇然的神情中，一切都化作了飞灰。
哪怕没有帝器神只，最简单的帝器之威也不是圣人境的修士能够抵挡。
“第一个。”
顾寒看向自己护住的少女，开口道：“现在可信我？”
少女重重点头，眼眶湿润。
“是什么人敢在帝关出手？！”
这时，帝关中许多道强大气息爆发，一个个身影出现在空中，其中最弱的都是圣人境修为，强的已然是大圣强者。
但这些人毫不例外，全都是快要落幕的老人。
所有人全都紧盯着顾寒，其中，万财圣地的一位太上长老沉声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出手？”
“太虚圣子顾寒！”
顾寒看着空中的圣境强者，光是这一下，就已经出来近乎百位，这放到任何地方都是足够让圣地都心惊肉跳的力量。
“太虚圣子？”有人皱眉，开口道：“你所杀之人好像是你家圣地的太上长老，他所犯何事？”
顾寒平静开口道：“没有别的什么大事情，今日小子斗胆，想问问诸位前辈谁曾对天灵族出过手。”
天灵族？
所有人眉头都是一皱，看了一眼顾寒身后的少女。
万财圣地的太上长老脸色不太好看：“你想为天灵族出头？”
“也不算是出头吧。”顾寒摇了摇头，道：“就是知道天灵族的遭遇后，想做点什么。”
“天灵族是叛徒之后，你可知道？！”有人厉声开口喝问。
顾寒看向开口的人，淡淡开口，声音却响遍了整个帝关：“天灵族大帝是故意投入敌营，作为内应，你们又可知道？”
“什么？！！”
“不可能！！！”
“明明是通敌的罪人！！”
“..........”
这话，让帝关所有人都是神情大变，一脸的不敢相信。
如果这是苦肉计，那么天灵族无数年来的遭遇又算什么？
一时间，空气竟然寂寞非常。
而天灵族内部，每一个都是呆愣在那里，一个个眼眶瞬间通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