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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文昊回道:"我是画家，那些都是卖画得来的。"
"你没有说实话，所以要接受惩罚！"
我说话间，一钉子戳在他的右腿上，他顿时疼得惨叫，身体触电般抽搐。
"别，别戳了，我说，我全都说。我贪污了，我贪了很多钱，那些钱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卖画的钱，余下都是我贪来的，还有别人行贿送给我的，我，我真的说实话了，求你高抬贵手，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吕文昊是典型的软骨头，随便吓唬一下，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的钱财真实来源说了出来。
这样的一个人渣，贪污钱财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让他一五一十地把他干的坏事交待完毕，这才开始问他金红楼的事情。
"你还记得金红楼的小红吗？"
我冷笑着抓住他的右手，将他的手指用力一扭，一根根掰断。
"啊，疼疼疼，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畜生，我该死，我罪该万死，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吕人渣疼得流泪，哭喊着求饶。
我并未停手，一边继续掰断他左手的手指，一边对他道:"听说小红就是因为不愿屈服，然后就被你这样一点点折磨死的。怎么样，现在把这些用在你身上，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快?"
"你，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吸着冷气，狗一般跪在床上求饶。
我笑了。
"你不是知道错了，而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要死了，才知道错了。"
"你这样的人渣，做了那么多坏事，怕是一分一秒都没有忏悔过。"
"恰恰相反，你心中还洋洋得意，觉得自己能够左右别人的生命，能够将无辜者踩在脚下，都是你的本事，我说的可对?"
我说话间，猛地一扭他的手腕，将他的右臂折断了。
"啊，求求你，真的饶了我吧！"
他害怕了，恐惧了，屎尿具下，臭气熏天，简直污秽不堪。
"你当初就是这么折磨那些女孩子的吧？她们天真善美，本来拥有大好的人生，却被你硬生生折磨致死，你究竟是如何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我说话间，怒气上头，反扣沾血的铁钉，在他身上一阵乱戳。
吕文昊如同一条蛆虫一般在床上翻滚躲闪，疼得鬼哭狼嚎。
我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取出匕首，将他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又在他脸上纵横交错地划了十几刀。
"听说那三个女孩全都被你毁容断骨，死的极为凄惨。"
我揪住他的头发，一边割掉他剩下的耳朵，一边问他:"我就是搞不明白，你们这些恶人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才干出这样的坏事的？你们真的是人类吗？"
"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是畜生，我不是人，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吕文昊已经彻底吓傻了，哭得声泪俱下，试图让我不再折磨他。
我笑了笑，提着他的耳朵，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想让我饶过你也可以，你要你把这个女人的身份，以及她来到华国的目的说出来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