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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从来就不是直播，傅时川，你永远不会懂。”林茵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透着无法言说的痛苦。“你能懂吗？婚礼当场被你抛下，受到全世界的讥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生活？”
傅时川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听林茵提起过婚礼的事情了，久到，他以为她忘了。
事实上，是他忘了。
他做事很少后悔，但见到林茵现在，那股陌生的感觉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五年。”
“每一天，你几乎没有给过我一个笑脸。”林茵边说眼泪边落了下来，她的双手被绑着不能动，她便只能任由泪水肆意流淌，浸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这么下贱？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能拒绝，不能反抗，更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傅时川下颚紧绷，线条分明的五官俊美得如神明，却也冷酷得如恶魔。
他没有回答，林茵盯着他的眼。
林茵的眼泪越流越多，她的声音也因为哭泣而变得沙哑：“傅时川，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过我？”
听到这句话，傅时川微微侧了侧脸，眼角染上了一抹猩红，他用极为冷漠的声音回答：“你配吗？”
林茵凭什么敢质问他？
当年跟着爷爷，死活要来傅家，要嫁给他的人，不是她自己吗？
凭什么现在敢说离婚，还敢说后悔爱他？
他稀罕吗？
熟悉的撕裂感从心口传来，胸口的剧痛几乎让她就此死去，林茵却觉得无比畅快。
她终于问出口了。
在心里整整憋了五年的问题，她终于有了答案。
是啊，他怎么会爱她？
连喜欢，她都没有资格。
“你爱苏瑶吗？”
傅时川唇微微一抿，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沉默着。
在林茵看来，他的沉默无疑就是一种默认。
她努力地扯了扯唇角，很想笑，却没有半点力气。
“我们离婚，你娶苏瑶，皆大欢喜，不好吗？”过了很久，林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仿佛被砂纸磨砺过一般。
“爷爷不会允许。”他回答得很快，像是这个答案已经过了千百遍。
林茵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讥讽：“你什么时候听过爷爷的话？”
傅时川的眼底掠过一抹浓郁的黑气，那是一种被人戳中痛处后的恼怒。
在林茵的注视下，他感到十分难堪。
为什么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像以往那样坚持到底？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是林茵吗？
克制和隐忍在这一刻被全然吞没，怒意逼红了男人的瞳孔。
曾经他怎么赶她，她都眼巴巴地跟着自己。
那个连被他扔掉便当都会蹲在玄关哭到天亮的女人，此刻眼里跳动着淬火的星光，说要离婚。
傅时川完全不顾林茵的反抗，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