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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和愧疚啃噬着魏瓒的内心。
那一晚她不对劲,他第一眼就知道了,作为清醒的那一个,他应该送她送医院,而不是任她予取予求。
只是沦陷来得太快,他根本抵抗不住。
魏瓒低下头,此刻他的心还是会为那晚的她剧烈跳动,明明他不是相信一见钟情的人,命运却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你结婚了吗?有喜欢的人吗?”
那一晚她只问了他两个问题,得到肯定的答案后,魏瓒就被她踮起脚尖吻住了。
她那么自信张扬,好像她只要勾一勾手指头,他就一定会喜欢上她一样。
魏瓒苦笑一声,他当时还别扭地想要保持高傲,但事实却是,他确实挺不值钱的,初吻丢了,心也丢了。
她问的时候,除了脸色潮红,眼神清醒又坚定,他就以为当时的她是有理智的,却没有去深想,那些清醒和坚定,可能她都是装的。
不然怎么解释她寻死的事。
魏瓒控制不住憎恨自己,那一晚他不应该心疼她辛苦,就没有叫醒她,他应该叫醒她,告诉她他会负责。
如果叫醒她就好了。
她就不会一清醒就偷偷跑掉,不会独自一个人面对所有痛苦和无助,最后走上绝路。
而最让魏瓒感到痛苦割裂的,是他认为跳河的她,不像是她,也不应该是她。
他不知道怎么具体形容这种感觉,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再三向相关人员求证,是不是有人故意害她,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当然,他也打听到了孙佳俊这个人。
……
孟冬青叮嘱过顾南方几个,让许小晴最近别去市场,孟冬青就回孟家等孟夏丽了。
刘秀琴一看到孟冬青,就觉得头疼,太阳穴一涨一涨的,“你三姐不是故意的,等她回来,我让她给你道歉。”
“别说自己都不信的话。”孟冬青对换完的铺盖很满意。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一大碗粉的原因,孟冬青回来就有些犯困,没多搭理刘秀琴,直接回屋里睡了。
阮秋枝不光换了床单被面,还从嫁妆里搬出被褥给孟冬青换上了。
除了个床架子,其余都是阮秋枝的东西。
“狗屁不通的东西!”看着孟冬青闭眼就睡熟,刘秀琴忍不住骂了一句,左思右想过后,拎着布兜子出了门。
她得跟夏丽说一声,让她躲一躲。
孟夏丽这会也有些神思恍惚,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都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孟冬青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对不起夏丽,没能替你教训那个孟冬青。”周建仁对孟夏丽十分抱歉。
他一开始不知道她们姐妹的真实关系,只以为是亲姐妹,所以第一次挨揍的时候,瞒着孟夏丽没有告诉她。
第二天他都说破自己跟孟夏丽是朋友关系了,孟冬青还一点没收着,打得更狠,周建仁就回过味来。
他去保卫科告了状,又马上去找了孟夏丽。
在孟夏丽那里得知,孟冬青在家里一直不把她这个姐姐放在眼里,没少欺负她后,周建仁愤怒了。
打定主意要把孟冬青送进去关几天。
“我没事,你有这个心就很好了,你呢,还疼吗?”孟夏丽一脸担心。
周建仁非常受用,“还是疼,但检查不出来,我听你的去了医院,但医院说看不出明显外伤,至于内伤,他们没有办法给出诊断。”
疼是疼,但又不是很明显的疼,随着时间流逝,痛感也逐渐轻微。
比起自己,周建仁更担心孟夏丽,“你这个妹妹心太黑了,看着像个练家子,她不会找你麻烦吧?”
孟夏丽没说话,心里有些烦躁,怎么可能不找她的麻烦,要是不找,她能早早从家里溜出来吗?
她现在还在停职反省中,单位也不能去,也不敢在厂里晃,只能在招待所歇着。
“孟冬青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孟夏丽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孟冬青下乡了八年,但直到四年前,孟冬青回来探亲的时候,都还是以前的性子,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
也就四年时间。
有本事处个沪市的对象不说,性格身手还都变得厉害起来。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孟冬青吗?
“你不相信,保卫科的人也不相信,我听见他们开始是怀疑孟冬青是敌特分子。”周建仁不甘心,在保卫科还纠缠了好一阵子。
孟夏丽眼睛一亮,“你私下把这事说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保卫科的怀疑。”
她扯了扯嘴角,恨不得凭这一件事,就送孟冬青去吃枪子。
两人研究着怎么说不叫人抓住把柄,毕竟是干坏事,两人凑得就近了些,周建仁看着孟夏丽的侧脸正出神的时候,巴掌的就劈头盖脸地拍在他的身上。
“妈,你干什么!”孟夏丽不悦地开口。
刘秀琴停了手,心虚地看了眼门外,语重心长地劝孟夏丽,“夏丽啊,你是结了婚的人,你平时也要注意着点,少跟别的男的来往。”
这要是叫彭其川知道了,日子还过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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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孟夏丽不高兴,“门敞着呢,还要怎么注意,就连其川也知道,阿仁是我的好朋友,他都没意见,你哪来的意见。”
周建仁暗暗瞪了刘秀琴一眼,烦死这个老太婆了,竟然敢打他。
要不是看在她是夏丽妈妈的份上,他不得还手抽死她。
刘秀琴看孟夏丽不高兴,马上放缓了声音,“好好好,我知道了,妈相信你有分寸,你别生气。”
孟夏丽脸色这才好了点,转而问起刘秀琴怎么跑来找她。
刘秀琴说了孟冬青住在家里的事,孟夏丽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坐着想了半天,让刘秀琴去乡下把彭小芸和双胞胎接过来住。
“我看她有没有脸抢外甥的住处。”孟夏丽这会恨不得回去把床都拆了。
要不是她婆婆那个人请不动,一辈子死守着彭家老屋,孟夏丽都想把她婆婆请过来,好好教教孟冬青怎么做人。
她婆婆可是个狠角色,给人立规矩的本事一流,阴阳怪气起来,能讽刺死人。
刘秀琴领了圣旨,马上就去办,临走还问孟夏丽钱够不够,不够她去柜台那里给她续两天。
孟夏丽住的双人房,市纺招待所就这条件,比较简陋。
刘秀琴打量一圈,寻思着要不要去友谊宾馆给孟夏丽开一间,但她出门没带钱,只能暂时把这个念头压下。
孟冬青入睡快,但睡得并不深,稍微有点动静,她就会清醒过来。
感觉有东西在靠近她,她反应极快,眼睛还没睁开,东西就已经被她拍飞了出去,人也从躺着的状态,变成了半跪防备的姿势。
下一秒,惊天动地的哭声从床下响起。
孟冬青,“……?”
揉着彭友仁额头上的大包,彭小芸欲言又止地望着孟冬青。